他依旧什都没有说所以也无从猜测他是否听懂姐姐话。但是看见他眼里酒气正在慢慢消退。过许久他用沙哑嗓音问“你说什”
“说你不是听到吗战争结束之后爸爸就和妈结婚。舅妈到现在还是个人孩子都没见过爸爸长啥样。”
他握着酒杯手痉挛般地颤抖而且抖动频度渐渐加剧。他正要开口说话突然间传来阵嘈杂声。吓得们都站起来。房门眶当声打开父亲正倒在里间门口。本来没有人搀扶连转身都很困难可是父亲居然拖着病躯挣扎着爬到房门口。
“臭……臭……臭……丫头……”父亲喘着粗气怒视着姐姐。“你……你……你算……什胡……胡……胡说……什…………屁话……啥……啥也……不……知……知道……”父亲大
□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准……准……准备……祭……吧。”
死不如赖活着你听过没所有人都能这说就你们不行。你们命是娘换来娘要是没死还能轮到你们出世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他激动地用手拍着地板大声嘶喊。
姐姐也不肯服输提高嗓门嚷道“怎不能说们有什罪过不能说话好像你有资格跟们大喊大叫似。看起来你只知道有个人死得很冤啊。”
不知道姐姐为什这激动罕见地涨红脸直不肯服输地争辩。好像她要把这些天从债主那里受到屈辱和郁火下子扔回去样。姐姐甩开母亲手说“你别拦着妈。该说就得说。别像个罪人似光站着您倒是说话啊舅舅是怎没因为谁死您倒是说啊”
“你真是什都敢说现在还说那些干啥”
“为什不能说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就说开吧说给你听吧哥”
父亲从舌根挤出来话所有人都听懂,但是因为太过震惊,
姐姐直直地盯着他。他因姐姐态度露出丝慌乱神情。
“没亲眼看见但是既然这里有证人就应该是真。原来舅舅和爸爸是莫逆之交起搞什左翼说白就是赤色分子。爸是赤色分子事大家都知道没有什可藏。南北战争那年听说要把所有赤色分子都抓起来爸和舅舅本来躲起来结果警察不知怎就找来。”
这个故事也听过。他们在藏身之处被抓个正着。但是只有舅舅被判死刑父亲却捡回条命。但是那时还没有出生,甚至能否出生都是个未知数。对来说这件事情就像是小说中某个情节没有感同身受。做梦也没想到在这个场合会提到这件事。
“有人向警察告密你觉得是谁”
他好像没有理解姐姐提问依旧死死地盯着姐姐。姐姐接着说“不然你觉得为什你妈被撵回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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