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唱
”
老金喊道。电视画面愈发不堪入目稀奇古怪
呻
“你肯定不知道这是什
这电视机想看就能看叫录像机录像机。”
孩子像行家似熟练操作
番电视机便有画面和声音。起初老金没看清电视播放画面后来视线逐渐清晰发现里面人都光着身子还传来火热黏湿令人窒息喘息声。孩子发出阵坏笑扭头瞟眼老金老金起亠身鸡皮疙瘩。他看见孩子眼神也和那条狗样射出怪异光芒。
老金跑过去想要关掉电视孩子却脸泰然地阻止道
“你不是也挺喜欢吗装什呀”
“你说什”
说儿子都离两回婚啦。还有人更不着边,说自己亲耳听别人说儿子跟个美国女人过日子呢。因此路上老金动不动就会臆想打开儿子公寓门个金发碧眼美国女人出来迎接他。不过老金随儿子走进房门后等待他不是金发美国女人而是条狗。
“你怎不弄死它呢””你说什”
“把狗弄死不就行嘛。”孩子像是怕狗偷听去压低嗓音悄悄说“爷爷你不是害怕狗嘛肯定也没办法继续养下去。每天还要喂它吃饭伺候它。可这狗点不识好歹对你吼个不停逮着机会还想咬你。”
孩子忽闪着眼睛望着老金表情就像在说“难道
说得不对吗”
“把狗弄死吧在它饭里掺点老鼠药就行。可能这狗也蛮聪明不知道会不会闻出味道来。开始可以弄眼屎那丁点儿就像老鼠眼屎那丁点儿后面再慢慢加量……”孩子弯下身子窃窃私语般地说“最后肯定就死嘛以后就说是得病死,这样谁都不会知道。”
有个非常、非常好吃东西
孩子忽然扯开嗓门兴奋地唱起来。
是啊是啊鸡鸡棒
很想咬口小东西
是啊是啊鸡鸡棒
孩子自以为想出个顶聪明点子,得意扬扬两眼发光地看老金。此刻老金觉得应该把孩子赶出去。他想立即把孩子推出家门赶走。虽然他年事已高对付这个瘦巴巴孩子还绰绰有余。锁上房门后切就会跟从未发生过样。可是老金却感
觉浑身无力。他发现已经错过时机如同在那小子面前狗动弹不得在这个小不点面前他也陷入种深深虚脱感。
此时孩子开始这屋那屋乱窜像在自己家样毫不避讳什东西都要碰下脚底抹油似四处溜达探索活脱脱只小野猫。会儿打开冰箱门抓点东西吃会儿又开留声机传出阵嘈杂音乐声。老金呵斥他把留声机关可他干脆像没听见样随着留声机音乐节奏用种怪异动作和舞步走来走去。
“你开电视也没用早就没有节目。”■
孩子又研究起电视机。老金厉声训他句可他嗤之以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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