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
她根本没办法任性，红桃Q已经是她能做最大极限
。
袁初蕊沉默。
陶又晴在周以柔身上吃很多苦头，付出寻常人无法理解和想象代价。而这些代价是否值得，已经没有讨论意义。她现在也不知道归根究底是周以柔害陶又晴，还是钱害陶又晴。
但人总要向前看，
味地沉浸在过去里只会越陷越深。
“那就从今天开
五年时光，眨眼间就成泡沫。她为此付出切，在养母坦白面前，变得格外刺眼、讽刺。
这换谁都不会高兴。
袁初蕊能理解她此时心情：“所以你就自己个人跑到这里来……冷静？”
她把“哭”这个字眼微妙地转换下，给足她面子。
陶又晴小声嘀咕：“那还不是因为找不到人吐槽……”
想要完全告别过去，就要先学会直面过去：“是啊。那时候
真觉得周以柔是个好人，又傻又天真地跟着她，整天只想着怎
哄她开心，让她也能多看眼。”
“曾经也是那地嫉妒江雅菱。”
“她有显赫家世背景，有万千宠爱，她想要什就有什，不用像这样，为钱所桎梏，放弃舞台放弃梦，甚至还放弃尊严去喜欢个人。”
她说着说着便笑起来，委屈像雪球样越滚越大，眼眶都抑制不住地泛起微红，但终究没有掉下颗眼泪，她笑着问：“听起来是不是怪傻？”
居然能傻乎乎地喜欢个人喜欢五年，她当初得多天真愚蠢啊。
袁初蕊听清她这句话，问道：“陶小姐难道没有朋友可以倾诉吗？”
“就个。”陶又晴坦诚得让人惊讶。
她道：“周以柔要当她秘密情人，她不想让人知道们两个关系，为不露馅，只能封闭交际圈，所以能无所顾忌地说话，也就美琳个人……”
“能让倾诉另个人，也早就不在这个世上……”
人心是复杂，她在当周以柔秘密情人时候，根本不敢在现实中有过多亲密朋友，就怕露馅惹周以柔生气，那周以柔肯定会跟她终止关系，并停止对她养母资助。
袁初蕊没有笑，她轻声道：“但你现在已经清醒，这就足够，最怕是你这辈子都陷在里头无法自拔。”
她直认为，在爱情之中，只要能回头，任何时候都不晚，如果要辈子傻乎乎地沉浸在里头，那才叫做傻。
不过时至今日还没从江雅菱爱情陷阱里回过头来周以柔，在她眼里倒是个傻——主要是从商业角度来看。
陶又晴露出个灿烂笑容：“小袁董说没错！”
“只是……”她唇角慢慢地弯下去，控制不住地说道，“只是也会委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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