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这件事在你心里是可以放鞭炮庆祝程度。”
裴幼珊听,顿时就轻松。
还行,真情流露罢,不是会让她尴尬得脚趾蜷缩东西。
紧接着她就听见徐静舒缓声问:“你就这讨厌那个结婚对象吗?”
裴幼珊:“?”
过会,裴幼珊放下书,起身喝口水,又重新靠在她怀里,边剥橘子边迟疑道:“许歌,昨天喝醉之后……没干什蠢事吧?”
自从上次弄出“下饭菜”和包养事情之后,她也说不准自己喝醉能说什鬼话,做出什尴尬蠢事。
徐静舒翻出昨天记忆,垂眸揉着她发顶:“没有蠢事。很可爱。”
不是做某件事才可爱,而是每分每秒都可爱。
裴幼珊猝不及防又被她夸番,面色微红,又不好意思起来:“又在胡说……”
又十分幼稚地在心里补句:比薛应月还甜。
裴幼珊就当她是为哄金主高兴:“谢谢啦。”
徐静舒对她莞尔:“应该。”
喜欢个人,就该努力对她好。
就算抛开喜欢这层感情,她还有金丝雀身份在,对金主好也是理所应当。
笑,抬手冲她打个招呼:“回来啦。”
接着看眼她手里袋子:“买什?”
徐静舒把袋子放上茶几:“点水果。”
裴幼珊放下书,起身拨开袋子。
——全是橘子。
徐静舒心情很复杂:“从小就讨厌?”
裴幼珊莫名觉得好笑,两只眼睛弯成小月牙:“你在说什呢,跟她又不熟又没见过面,怎可能从小就讨厌她?傻瓜。”
徐静舒微不可察地愣下,转而疑惑地问:“那你说那些话是什
“真没说什吗?”
徐静舒突然抓住切入点,坦然道:“说。”
裴幼珊呼吸滞,开始紧张。
——伏羲女娲啊,千万要保佑,别让又说蠢话!
徐静舒镇定自若道:“你说你从小就在等着天,现在终于等到,终于解放。”
裴幼珊听这三个字,反而更加确定她只是单纯地哄金主高兴而已,更加不会多想。
晚上八点半。
吃完晚饭洗完澡,裴幼珊又坐回舒服大沙发里,窝在徐静舒怀里看书。
红袖添香,格外美好。
徐静舒为她特意把电视声音又调低两格,然后沉默思索着合适话题切入点,以便探她口风,看看“徐静舒”究竟怎得罪她。
裴幼珊:“……?”
徐静舒仿佛能看见她脑袋上个接着个问号。
于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记得岳小姐喜欢吃,所以路过水果店时候就买点。”
仿佛她做切都是理所应当,让人无法再质疑。
“很甜。”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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