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幼珊想下,说道:“但也给你道过歉,那时候你为什不告诉身份?”
和裴澜清赌气,伤及无辜徐静舒她心里直有愧,道歉也是真心实意。
那时候徐静舒也接受,既然谈和,那为什不直接坦白?
为什还要继续骗她?
——
如果不把这件事说清楚,那将会变成根刺永远扎在两人心底,这辈子都不会痛快。
她从裴幼珊最在意那件事切入,口齿清晰,语调平和,足够让裴幼珊听得清楚。
“承认,开始知道你身份时候,确实没想过要向你坦诚。”
裴幼珊悄然抓紧裙子。
果然不论什时候听见这句话,都会让人拳头硬邦邦!
“好吃就好。”徐静舒放心,这才进入正题,“珊珊想跟说什?”
“给你个解释机会。”
裴幼珊毫不拐弯抹角,放下水杯。
“把来龙去脉都给解释遍。”
为什会当她情人,为什骗她,又为什坚持到现在。
裴幼珊和徐静舒在厨色挑个最适合谈话角落,现在正好不是饭点,店里没什客人。
薛应月很体贴地回避。
裴幼珊视线从水杯上挪开,抬眼便撞上对面人目光。
温柔深情,炙热如阳,正如她对她心意那般坦然。
裴幼珊被看得面色微热,藏在卷发下莹白耳尖悄然泛起静谧粉色。
接着她就听见徐静舒继续道:“因为到那时候才知道,你失约,居然就是在琉璃湖畔喝酒。而且你还听信别人谣言。”
“如果是别人这对,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他。”
“……”
裴幼珊攥紧手又松开。
“但你不样。”徐静舒说,“你太可爱,可爱到让人没法对你下狠手。正好你是金主,于是就想将计就计,借着这个机会逗你,出出气。”
所有答案,她都要知道。
徐静舒见裴幼珊愿意和自己心平气和地谈,心中豁然放松,如释负重。
这件事要怎坦诚解释,她已经在这段时间里设想无数个版本,终于让自己思绪变得流畅清晰,不至于再像事情爆发那晚样无措。
也不会再像当时样,因为害怕会让裴幼珊更生气而什都不敢说。
人遇见问题应该解决,而不是积攒。
这还是她们吵架以来第次,平和地面对面坐着,也是僵持这多天以来,她第次心情平和地面对这样目光。
被看得心里别扭,她避开她视线,拿起水杯喝口。
徐静舒将她动作尽收眼底,唇角轻扬,当先启声问道:“饭菜怎样,好吃吗?”
裴幼珊下意识回答:“好吃。”
愣下,回过神来:“没打算跟你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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