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寻接着电话还回头说他句,“怎不多穿点,手这冷。”
柏西想,当然是为好看。
但他面上却乖乖点头,耳朵根红得不像话。
他近乎埋怨地看着
柏西就贴心地让他去忙,没再打扰。
直到晚上十点时候,柏西寻思着戚寻应该忙完,才又给戚寻发条信息,问他在干嘛,但戚寻没回。
柏西望着外面满天星斗,多少有点失落。
不过他也没在意。
他跟戚寻都这大人,除恋爱也都有各自空间与工作,他倒也不是非要跟戚寻时时刻刻想着他。
柏西心也跟着碎地。
他从落地窗里看着柏若从往门外走,心只想把那个拐走他妹妹小王八蛋揪出来打顿。
但柏若走后,家里也彻底没什人。
柏西继续躺在沙发上。
梁颂今年跟家人去外地过年,正在滑雪,给他发堆小视频。
柏西肩,“那你就在家待着吧,先出门。”
柏西还没有意识到情况不对,漫不经心地问,“你是跟闺蜜出去玩吗,情人节人多,注意安全。”
柏若撩头发,“哥哥,你今天没人约会,可是有。跟闺蜜什时候不能出去,非得挑今天呀。”
说完,她也不管她哥受到多大冲击,拎上包就要出门。
柏西后知后觉,愣几秒,才噌得下从沙发上坐起来。
他靠在贵妃榻上看电视,里头在放歌会表演,唱什不好,偏唱缠绵沙哑情歌,跟催眠曲似,他听着听着,就头歪睡着,遥控器从手中滑落下来,掉在柔软地毯上。
柏西在这短暂小寐里,做个梦。
说梦也不恰当,因为这分明是发生过回忆。
梦里他回到他大四那年春节,元宵时候,他约戚寻出来玩。
两个人玩天,夜色降临时候,他们起去看冰雕展。人群挤挤挨挨,戚寻只手举着电话在谈生意,另只手却拉着他,把他手塞进自己口袋里,是怕他被人群给挤丢,也是帮他捂手。
而除此以外,他朋友圈里几乎全被秀恩爱给占满。
仿佛所有小情侣都在今天出巢。
柏西心态平和地给这些鸳鸯点赞。
这天就这平平无奇地过去。
他下午时候,也有跟戚寻聊天,但是戚寻爷爷家今天来许多客人,戚寻作为长孙,又是早接手家业,比下面帮还在大学弟妹要忙很多。
不是,等等……
“柏若你什意思,你跟谁约会,男?认识吗?长什样子,多大,干什工作?”
他活像个查户口。
柏若却不理他,换好鞋子,冲她哥挥挥手,“无可奉告,拜拜。”
她风样地跑,大门被也重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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