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思兮听不得尤思承嘲讽,她愤怒双手拍在桌子上,“凭什不能嫁进俞家,凭什不能要求俞显允孩子必须是生,和其他人相比,哪样不是最优秀,拼命成为最好那个,就应该嫁给显允,如果不是任佩华那个贱人害,现在早就嫁给俞显允,甄落墨是个什东西,他也配!”
尤思承听到甄落墨名字,忍不住嘲讽冷笑下,然而他没有多说桑落墨事情,只是重新放缓语气说道,“尤思兮,从小到大你都是这副高高在上模样,如果你稍稍懂得收敛,也不至于如今会坐在这里,你知道任佩华为什反咬你口吗,因为就算是当狗,也想要个好主子,你从来不懂人心,也不懂认真对待人心,你瞧不起甄落墨,他身上却有你
不得很好,然而即便如此,尤思承看到尤思兮现今模样,心里还是难免难过,他放缓声音,语气温和喊声,“姐。”
尤思兮盯着尤思承,她同他说话时候,话语里仍然不自觉会带上长姐强势,“你肯来见?”
尤思承不喜欢尤思兮态度,但尤思兮如今已经是这副模样,他也多许多包容,尤思承耐心解释句,“想等切都尘埃落定再来见你。”
尤思兮发问,“尘埃落定?怎个落定?听说那些混账亲戚把剩下家业给瓜分,你抢回来没有?父亲母亲呢,有没有请最好律师团替他们打官司?你呢,你现在又在做什?”
面对尤思兮许多问题,尤思承表现很平静,他淡淡答道,“已经吞进嘴里东西,谁会愿意吐出来,尤氏没,也请不起最好律师团,更何况请也没用,俞家要个公正审判,们比不过,从前都比不过,现在更比不过。”
尤思兮在听到俞家时候悄悄握紧拳头,时至今日,俞显允仍然是她过不去劫数,她发狂恨他,可有个词,叫做因爱生恨。
尤思承只当没看见尤思兮小动作,他继续说道,“父亲母亲判决书已经下来,判七年和三年。”
尤思兮听到父母被判刑,她注意力又从自己思绪里被拉扯回现实中,尤思兮瞪向尤思承,眼中带着强烈不满,“要你有什用?”
尤思承望着发怒尤思兮,尤思兮那句质问让尤思承心中不满,他语气也渐渐变凉。
尤思承冷声问道,“尤思兮,尤家落得如今这副模样,到底要怪谁,再没用,至少没搞垮尤家,没连累父母坐牢,你想想你为俞显允做多少蠢事,父母也由着你疯,由着你做什嫁进俞家美梦,你们连俞家长孙都敢害,是不是疯,俞显允儿子必须是你生,你是宫斗剧演太多,把脑子演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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