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瓢泼大雨。
陆昭说完这句话,就低头吻下去。
雨声潺潺,几乎是嘈杂。
夏
夏余是别人伴侣。
即使夏余丈夫出轨,他此刻依旧应该属于别人。
以他从小接受教育,他是不屑于染指别人婚姻。
可是唯独夏余不行。
他看着夏余,心头那股邪火像燎原之火,根本无法熄灭。
他死死扣住夏余。
他能闻到夏余身上淡淡柑橘香气,几年以前,夏余身上也是这样味道。
这味道很淡。
却又像贴着皮肉散发出来,是夏余本身味道,唤醒他内心渴望。
陆昭眨不眨地望着夏余,“这不是胡言乱语,是认真。爱你,从三年前就是,”他顿顿,声音变得更轻,“可自己却不知道。”
起初还很小,但不知不觉就变成瓢泼大雨,雨点重重砸在车窗上,连成片雨幕,模糊四野。
车内在这雨声里分外安静。
他盯着陆昭,僵硬得像尊雕塑。
曾经渴求得奋不顾身话,真听见,他第本能却是不相信。
陆昭怎会说爱他。
离开他,夏余应该是解脱。
他说,“那以后每天都在想,如果早点看清自己,跟你说爱你,你会嫁给吗?”
他最后句话很轻。
这三年时间,他不知道在心里排练过多少遍。
说句让人不耻,这三年,他每时每刻,都在等着夏余离婚。
他望着夏余,夏余像是陷入巨大慌乱,再也没有刚才冷漠镇定样子,黑色眼睛变得湿润,睫毛抖动着,无辜又脆弱。
就像十九岁时候,每次爱欲之后,躺在他怀里样子。
陆昭手指,轻轻摩挲下夏余嘴唇。
他眼神暗下去。
“如果你只想要个对你好丈夫,也可以。”.
他当初意孤行,不承认自己爱上夏余,也不觉得他对夏余有什责任,婚姻只是场利益交换,而夏余并非最优选。
如今他终于说出来,却是在这样个不堪场合。
陆昭低下头,他靠得离夏余太近,近得甚至能听见彼此呼吸。
他感觉到夏余似乎在轻轻地抖。
他很清楚。
荒谬。
愚人节玩笑,都没有这无聊透顶。
他不自觉地往后退步,单薄背贴上车门,被坚硬车把手搁得有些疼,密密麻麻传入心脏。
而陆昭却在朝他靠近。
陆昭抓住他手,抓得很用力,逼近他,灰蓝色眼睛像在酝酿着场海啸。
等着夏余受伤,惨淡收场,而他趁虚而入。
他就是这样不堪。
做不来个体面收场前任.
“你在胡说八道什……”夏余声音都变虚弱。
窗外不知道何时下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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