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这些人是天主教徒,由名军官指挥。内德猜想是民兵队。耶柔玛只说他们打算杀光贵族新教徒,但这里是普通人家,要是手艺人,要是小商贾。他之前担忧应验,旦大开杀戒,对象就不只
“好。”
“吹蜡烛。谁来都不要开门。听见敲门也别出声,假装不在家。”
“好。”
“找到西尔维就回来,然后咱们起去英国使馆。”
内德打开门。
“有个秘密地方。你发誓绝不能说出去。”
“发誓。”
“在城墙街,圣丹尼街拐过去走两百码,有间破旧砖砌马厩,只有扇门,没有窗户。”
“还算安全,”内德犹豫片刻,“您不会有事吧?”
伊莎贝拉拉开只抽屉,只见里面放着两只簧轮打火单发小手枪,另外有六颗子弹、盒火药。“备着这些东西,是怕对面酒馆里醉鬼以为抢两个妇人开铺子是小菜碟。”
拉德。”
“稍等,就下来。”
窗户关上,片刻之后,前门打开。“快进来。”
内德迈进屋子,伊莎贝拉立刻关上门。店里只点根蜡烛,照亮摆着账簿和墨水瓶架子。内德问:“西尔维呢?”
“她去送信还没回来。”
伊莎贝拉抓住他胳膊。“照顾好她,”她声音哽咽,“无论如何,照顾好宝贝闺女。”
“就是为这个来。”内德匆匆走。
钟声敲个不停。左岸街面上行人寥寥无几,他穿过圣母桥,来到繁华右岸,见到街上横着两具尸体,大惊失色。这男女穿着睡衣,被人刺死。这家常幕叫内德直犯恶心:夫妻二人并排躺着,好像在床上安睡,只是睡衣上浸满血。
旁边间珠宝铺子门大开着,内德瞧见两个男子挎着包袱跑出来,想必是趁火打劫来。两个人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他急忙往前走。他怕动起手来耽搁,那两个人想必也不想生事,没跟过来。
伙人围在间房子门口,咚咚敲门。内德看见他们手臂上都绑着白布条,该是相认记号。大部分人握着匕首短棒,只有个提着长剑,看穿着就知道出身高贵,谈吐也不俗:“开门,亵渎神新教徒!”
“你开过枪没有?”
“没有,拿在手里晃晃,他们就吓跑。”
内德伸手按住门把手。“把门锁好。”
“自然。”
“检查窗户,每扇都关严,从里面插好。”
“现在报信太迟。”
“她可能藏起来。”
内德又失望又担心。“依您看,她人在哪儿?”
“她沿着圣马丁街往北,最后会是去拉尼侯爵家。她可能留在那儿。或者……”伊莎贝拉顿顿。
内德焦急地问:“在哪儿?她可能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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