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想说就说吧。”说完,戴夫便朝房间门口走去。快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问伊维:“他伤心吗?”
“是。”
戴夫耸耸肩,然后就离开。
他没被父母发现,顺利离开屋子。
戴夫希望能通过试奏。他经常和姐姐起演奏唱歌,但从来没在有鼓真正乐队表演过。他希望自己足够棒——尽管弹调音吉他并不是很难。
“因为考试成绩不好,他不肯给零花钱。”
“你干什没有?”
“什都没干,马上就出去。也许还摔门。”
“你这整天都在哪里?”
“去莱尼·埃弗里货摊,在那赚英镑。”
滚乐队玩吉他。”几乎可以肯定琳达会为之而动容。
他从后门回到家,溜进自己房间,设法不被父母发现。他只花几分钟就把吉他放进琴盒,并带上自己小音箱。
刚准备离开,姐姐伊维走进他房间。伊维穿着短裙和齐膝长靴,头发盘成蜂窝状,眼影涂得很浓,身周六晚上出去社交打扮,完全看不出还只是个十七岁女孩。“你这是要去哪儿?”戴维问她。
“参加个聚会,据说汉克·雷明顿也会去参加。”
科尔德乐队主唱汉克·雷明顿认同伊维些政治主张,伊维从对他采访中解到这点。
在地铁上戴夫直想着爸爸。他对能让爸爸伤心略微感到有点吃惊。他直觉得当爸爸不应该脆弱——但现在他发现,这种看法很幼稚。他对必须改变自己对爸爸看法感到有些恼火。既然不是个人受伤,他就不能对爸爸感到怨恨。爸爸伤害他,但他也伤害爸爸,两个人在这件事上都有责任。有责任感觉比兀自生气难受多。
找到阿尔德盖特工人夜总会以后,戴夫带着吉他和音箱走进去。这是个枯燥无味地方:氖光灯刺眼灯光照在胶木桌和成排钢管折叠椅上,让人想起工厂食堂。这里不像是个能演出摇滚乐
“真不起!现在你带着吉他要去哪里?”
“莱尼有个乐队。他想让去弹调音吉他。”这话有点夸大其词——戴夫实际上还没得到这份工作。
“运气真不错!”
“想你会告诉爸妈去哪里吧。”
“你想让说才会说。”
“你今天惹动静可真是不小。”伊维说。她不是在批评他:和父母争吵时伊维总是站在戴夫边,戴夫也样。
“你凭什这说?”
“爸爸真在为你难过。”
“难过?”戴夫不知道该如何理解这个词。爸爸会生气、失望、严厉、独裁、专横,他知道该如何对付爸爸这些情感。但难过伤心就完全不同。“他为什会难过?”
“猜你和他吵过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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