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很尴尬
问题。德米卡不敢告诉他有人觉得他疯
。他急中生智：“是粮食问题，有人把去年歉收归罪于你。”他觉得这个原因不太站得住脚，希望没有冒犯赫鲁晓夫。
赫鲁晓夫有些恼怒。“
们需要新播种方法，”他说，“必须让农民都按李森科教方法种田！”他摸索着西装纽扣，最后还是由伊万帮他扣上。
德米卡
直面无表情。特洛菲姆·李森科是个四处行骗二流研究员，他研究没有任何价值，却因为骗取赫鲁晓夫信任而扶摇直上。李森科承诺增产从没实现过，但他却设法让国家领袖认为他对手都是些“对抗进步”家伙，这和在美国称人为“共党分子”样严重。
“李森科在奶牛身上做实验，”赫鲁晓夫说，“他竞争对手用却是果蝇。那他妈能得出什
狗屁结果？”
德米卡想起卓娅舅妈口中科学实验。“想基因在果蝇身上会进化得——”
，是赫鲁晓夫用来参加今天庆祝仪式。赫鲁晓夫三枚社会主义劳动英雄勋章已经别在胸口。他正穿着睡袍，边喝茶边看报纸。
伊万帮赫鲁晓夫穿衬衫系领带时候，德米卡把电话里听说政变事告诉赫鲁晓夫。如果他让克格勃调查这通电话，克格勃就会发现这是个匿名来电。娜塔亚和以往样聪明。
“不知道这事重不重要，觉得这个不应由来决定。”德米卡小心谨慎地说。
赫鲁晓夫对此不屑顾。“亚历山大·谢列平还没有做好当领袖觉悟。”他说。谢列平原先是克格勃头子，现在当上副总理。“尼古拉·波德戈尔内气量太小。勃列日涅夫也不怎适合。你知道人们把勃列日涅夫称为‘芭蕾舞女’吗？”
“不知道。”德米卡很难把那个点都不优雅壮实大汉和芭蕾舞女联系在起。
“基因是什狗屁玩意儿？”赫鲁晓夫说，“任何人都没见过所谓基因。”
“也没人见过原子核，但原
“那是战前他在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当州委书记时得到绰号。”
德米卡知道赫鲁晓夫想让他把话问到底。“为什会有这样绰号？”
“因为任何人都能让他改变主意！”大笑阵以后，赫鲁晓夫穿上西装。
政变威胁被句玩笑话轻松地化解。德米卡为没有因轻信愚蠢报告受到批评而大松口气。但他很快又被新担忧笼罩。赫鲁晓夫直觉对吗？他直觉直很可靠。但娜塔亚总能得到第手信息。就德米卡所知，娜塔亚也是次都没错过。
这时赫鲁晓夫开始追因溯源起来。他眯起狡黠双眼问：“这些精明密谋者有什不满吗？匿名来电人想必把原因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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