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
“真年轻啊。但你至少已经足够聪明，开始关注你所处
行业
。”
“
真希望自己能再聪明
点。”
午饭后他们走进休息室。“你舅舅格雷格会和们起喝咖啡，”列夫说，“他是你妈妈同父异母弟弟。”
戴夫想起妈妈曾经兴味盎然地提到过这个格雷格舅舅。她说格雷格以前曾经做过不少荒唐事，不过她也样。格雷格是个共和党参议员，但这点上黛西也原谅他。
“不知他们会不会同意。”
“他们不喜欢这种合作方式，但还是会和你们合作，他们不想失去你们这个潜在合作伙伴。”
“想也是。”
尽管他名声不好，戴夫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个精明老头吸引。
列夫还没说完。“唱片发行情况怎样？这些歌不都是你写吗？”
“这是个谎言，”戴夫说，“们确卖不少唱片，但没有人们想象那
能赚钱。卖张唱片们只能分到点点。就算能卖到百万张，们挣那点钱也仅够每人买辆小汽车。”
“你们这是被人剥削啊。”列夫说。
“这并不奇怪，”戴夫说，“但不知道该怎办。解雇们第个经理人，现在这个要好多，但仍然买不起房子。”
“身在电影行业，有时会销售电影原声大碟，知道些唱片销售渠道。你想听给些建议吗？”
“当然想。”
“通常和瓦利起写。”戴夫字太差，没人看得懂他写些什，实际写歌都是瓦利。不过酝酿首歌过程都是两人在起完成。“们能分得版权费很少部分。”
“很少部分吗？你们应该拿到更多。你们唱片出版商肯定请个需要分成国外代理。”
“是。”
“如果仔细调查下，你会发现这个国外代理商还找个同样分成二级代理，之后还可能有其他形形色色小代理。这些代理总共要拿走版权费四分之以上，比你们拿到手要多得多。”列夫厌恶地摇摇头，“自己成立个出版公司吧。不把这些控制在手，你永远都赚不到钱。”
玛伽问：“戴夫，你多大？”
“自己开家唱片公司吧。”
戴夫非常激动。他直有这样想法，但这更像是个幻想。“你觉得这可行吗？”
“你可以找个录音棚租上个两天，或者需要租多久就多久。”
“们可以在录音棚里录制唱片，想们还应该找个工厂生产唱片，但不知道该怎做销售。即便知道该怎做，也不想把时间花在组建销售团队上面。”
“你不需要组建销售团队，给大唱片公司点提成，让他们去做销售和分销。给他们点蝇头小利，大头你们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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