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利说:“这次游行是主张什?”
“人民希望获得自由出入东德权利,”赫尔穆特说,“们是逃出来,但再也回不去。爱
爱丽丝说:“在东德时候,在药房里上班。开始也许会在这药房找份工作,但将来想开家自己药房。”
瓦利很高兴他们想到自力更生。他原本有些焦虑,担心他们也许会靠他养,这对他们未来不会有任何好处。听他们打算以后,瓦利心彻底放下来。他笑着对他们说:“很高兴你们没人想迈入音乐这行。”
爱丽丝说:“但们首先想要个孩子。”
“很高兴,这样就能成为爷爷辈摇滚明星。你们准备结婚吗?”
“们直在讨论这事,”爱丽丝说,“在东德时,们没考虑结婚,可现在们很想结婚。你对结婚这事怎想?”
瓦利局促地吻吻卡罗琳双颊,然后和赫尔穆特握手。
爱丽丝环顾着总统套房,大声惊叹道:“喔,这房间好棒啊!”
这里和洛杉矶宾馆完全没法比,但瓦利没告诉爱丽丝。爱丽丝需要解很多事情,但留给她时间还有很多。
瓦利通过客房服务叫来咖啡和蛋糕,然后和爱丽丝、赫尔穆特围坐在客厅桌子旁。“感觉很奇怪,”瓦利真诚地说,“你是女儿,们却是陌生人。”
“但很熟悉你歌,”爱丽丝说,“每首都很熟悉。你虽然不在身边,但出生以后你直在对唱歌。”
“结婚对来说算不得什大事,但如果你们决定结婚话会很兴奋。”
“真是太好。爸爸,你会在们婚礼上演唱吗?”
女儿问题让瓦利感到猝不及防,他拼命忍住才强迫自己不哭。“亲爱,当然会唱,”他结结巴巴地说,“很高兴在你们婚礼上唱歌。”为掩饰自己感情,瓦利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
电视屏幕上出现前天晚上东德莱比锡示威游行画面。抗议者从教堂出发,举着蜡烛进行游行。参加游行人很守规矩,但警方车辆却冲进人群,撞倒好几个人。接着警察跳下警车,开始逮捕游行者。
赫尔穆特说:“这些混账东西。”
“真是太好!”
“是啊。”
爱丽丝和赫尔穆特把逃跑细节告诉瓦利。“回想起来,逃出来很容易,”爱丽丝说,“但当时简直要吓死。”
爱丽丝和赫尔穆特暂时居住在弗兰克工厂会计师埃诺克·安德森替他们租房子里。“你们对将来有何打算?”瓦利问他们。
赫尔穆特说:“是个电气工程师,但想学点做生意方面事情。下周将和厂里个销售员到外地出差。你爸爸沃纳说,这是做生意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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