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雇主?”
“欧文夫人。是她秘书。”
“哦,明白。
隆巴德上校微微笑,说:
“外面那堵阳光照着墙看起来真不错。你想去车站里面等吗?”
“当然不想。好不容易才从那趟拥挤火车上下来!”
他回应道:
“没错,这热天气挤火车确实很不舒服。”
瓦格雷夫法官先生问道:
“你对这附近熟悉吗?”
“去过康沃尔和托基,德文郡这边倒是第次来。”
瓦格雷夫法官说:
“对这儿也不熟。”
随后上车是瓦格雷夫法官。
隆巴德上校说:
“和这位小姐起等吧。”
“叫维拉·克莱索恩。”维拉说。
“叫隆巴德。菲利普·隆巴德。”
1
橡树桥车站外,几个人三五成群,表情茫然地站着。这群人身后跟着搬运工,正在搬他们箱子,其中个人喊道:“吉姆!”
其中个出租车司机走过来。
“你们是去士兵岛吧?”他问道,口柔和德文郡口音。
四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又马上以怀疑目光互相打量起来。
维拉以同样语气回答:
“希望能稳定下来——是说天气。英国夏天天气总是说变就变。”
隆巴德没话找话地问:
“你来过这里吗?”
“没有,从没来过。”维拉决定实话实说,所以赶紧补充道,“其实,还没见过雇主。”
第辆出租车开走。
第二辆出租车司机说:
“请两位上车等吧!”
维拉果断拒绝道:
“不用。”
搬运工正忙着把行李往车上堆。车里,瓦格雷夫法官先生非常绅士地说:
“天气真是不错!”
布伦特小姐答道:
“确实不错。”
这位老先生看起来挺气派,布伦特小姐暗自思量。和她在海滨旅馆里经常见到男人完全不同。如此看来,那位奥利弗小姐或奥利弗夫人交往都是些上流人士——
因为瓦格雷夫法官是这群人中长者,司机便对他说:
“先生,这儿有两辆出租车。不过们得留下辆,等等从埃克塞特开过来慢车,那趟车马上就到——最多再过五分钟——要接乘那趟车来位先生。哪位不介意等他下?这样来,大家座位就可以宽敞些。”
考虑到自己秘书身份,维拉·克莱索恩抢先开口道:
“留下来等吧。各位是不是可以先走步?”她边说,边看着其他三个人,眼神和语气都透露出自己职务身份,隐隐有种命令意味,就像在学校网球课上让女生遵循她安排样。
布伦特小姐端着架子说声“辛苦”。率先弯腰钻进其中辆车,司机只手为她扶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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