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之后很多年,直到你想离开前,你都不得不做道侣,因为你,才能回家。现在有很多可以给你,但说起来,它才是最珍贵东西。它曾举国之力祝福,或许能护佑你快快好起来。你愿意收下它吗?”
卞翎玉握紧锁,醒来之前,他觉得自己又痛又悲凉。
醒来之后,他忆起自己昨夜任性和失控,只带着低落和难堪,然而所有种种,此刻都被掌心小小锁抹平。
体虚弱,但他睡不着。天还未亮,他也不想就这样睡过去。
他直看着她,却不料她也抬起头,两人对上眼神,卞翎玉看上去苍白又安静,半晌,他微微移开视线,但是仍然面朝着她,没有转过身子。
师萝衣惦记着熏香事,怕他心里有疙瘩,连忙解释道:“昨夜狐狸点熏香有问题,你别放在心里去,怕你醒来生气才扎你。”
卞翎玉应道:“知道,你没做错。”
师萝衣见他确实不像生自己气,也没生他自己闷气。她心里也松快些,见他脸色苍白,因为忍痛额上青筋微微凸起,她从怀里拿出如意锁。
“有个东西,本来昨晚就想给你,可那时你喝醉,只好现在给你,卞翎玉,手拿出来。”
卞翎玉伸出手,掌心被放上枚如意锁。
他觉得眼熟,蹙眉看向师萝衣。
师萝衣枕着胳膊,冲他微笑道:“是你还给那把如意锁,你当时误会意思,给你如意锁,没有折辱之意。它原是母亲打造,给未来道侣。”
“只愿你长命如意,生欢喜。”她轻轻说,“没从不夜山带出去什,那时无所有,只有这个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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