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们又碰上老问题。不论是在阅读时,在追寻中断小说时,还是在辨别柳德米拉爱好时,你刚刚觉得找到点门道,就被她立即堵死,让她溜掉。
“现在最想看小说,”柳德米拉解释说,“是那种只管叙事小说,个故事接个故事地讲,并不想强加给你某种世界观,仅仅让你看到故事展开曲折过程,就像看到棵树生长,看到它枝叶纵横交错……”
你对她这个观点立即表示同意。你把那些充满理智分析书页统统弃之不要,幻想
“不是要讨论,是要看……”你说。
“唉,们学习小组很多,赫鲁利-阿尔泰研究所图书馆中只有本小说。于是们就把它拆开,你争抢,把书都扯坏。不过觉得,抢到这部分是最精彩。”
你与柳德米拉坐在家咖啡馆小桌旁进行小结。“简单地说,《不怕寒风,不顾眩晕》不是《从陡壁悬崖上探出身躯》,后者也不是《在马尔堡市郊外》;这后本书呢,又根本不是《寒冬夜行人》。现在没有别办法,只能去寻根溯源。”
“对,是出版社让们屡受挫折,出版社应该设法对们进行补偿。”
“假如阿蒂与维利安第是同个人怎办呢?”
小说念到这里,开始讨论。各种事件、人物、环境和感觉都被摒弃,仅留下般概念。
——多态型邪恶愿望……
——市场经济法则……
——意谓结构对等关系……
——偏差与规定……
“首先追问《寒冬夜行人》,要本完整书,再要本完整《在马尔堡市郊外》。是说,要求们看半带这些书名小说,如果真正书名与作者并非如此,那就请他们告诉们并向们解释清楚,这本又本书背后隐藏着什秘密。”
“这样追下去,”你补充说,“也许们就能找到通向《从陡壁悬崖上探出身躯》线索,不管它是完成还是没完成小说……”
“不否认,”柳德米拉说,“当听说找到这本小说下文时,对这本小说曾抱过很大希望。”
“……可现在倒是迫不及待地想接着读《不怕寒风,不顾眩晕》……”
“也是,虽然应该说,这本小说并非理想小说……”
——阉割……
只有你,你和柳德米拉还在那里等待,别人谁也不想再念下去。
你走近罗塔里娅,把手伸向摊在她面前书页并问道:“可以吗?”你想拿到书。但那不是本书,而是二十页左右拆开书页。其余部分在什地方呢?
“对不起,找另部分书页,找它下文。”你说。
“下文?……哦,这些就够讨论个月。你还嫌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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