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面临两种选择:要写出本包罗万象、表示切惟书;要写出所有书,在每本书里仅反映个局部,通过局部反映整体。包罗万象惟书,不是别什书,而是圣书,是揭示切语言文字。但是,不相信语言文字可以包罗切,要写是语言文字之外东西,是没有写出来东西,是不可能写出来事物。因此选择只有个,即写出所有书,写出切可能存在作者可能写出来所有书。
如果想只能写本书,那这本书应该如何、不应该如何种种问题便会阻碍,使止步不前。如果想要写是整整个书库,那心情便不会感到压抑,因为知道不论写本什样书,它都将得到补充、反驳、衡量、增补,将被成千上万本尚需写作书籍所掩埋。
古兰经是创作条件最清楚圣书。这本圣书与万物之间至少有两个媒介,即穆罕默德听安拉讲话,再把这些话讲给文书记录下来。有次——为这位先知作传人说——穆罕默德在向文书阿布杜拉转述安拉启示时,讲到半停住。阿布杜拉本能地提醒他应该得出什结论。先知由于时疏忽把文书话当成真主启示。这件事使阿布杜拉非常愤慨,随后便离开先知并放弃对他信仰。
文书这样想是不对,因为组织句子责任在他,他应该考虑文字上连贯性,考虑语法和句法,以便容纳在变成语言之前就已十分流畅思想,接收作为位先知讲来必然十分流畅话语。既然安拉要把自己启示表示成文字,文书合作便是不可缺少。穆罕默德明白这点,有意让文书来结束那句话。但是阿布杜拉却未意识到自己这权力。他丧失对安拉信仰,因为他缺乏对写作信心,缺乏对他自己这个从事写作人信心。
如果允许个非信徒修改有关先知穆罕默德传说,那会提出这样个建议:阿布杜拉在记录时写错句话并因此放弃自己信仰;而穆罕默德虽然发现这个错误,却决定不去改正它,故意保留这谬误。即使这样,阿布杜拉也不应感到愤慨,因为先知冲动与言语只有在写到纸上之后才具备最终形式,在变成文字之前无所谓正确与谬误。无限非文字世界要变成可被阅读世界,只能通过们手做出有限写作动作来实现,诸如拼写中犹豫不决、疏忽大意和下意识颤抖等等。如果否认这些现象,这些身外之物便休想通过口头或书面语言来传递信息,而只好通过其他途径来传递信息。
喏,那只白蝴蝶已穿过山谷,从女读者那本书上飞到面前稿纸上来。
这个山谷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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