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夏初槿以为景傲只会把她送到楼下,没想到,她下车,景傲直接开进地下车库。
过自动电子门,听到熟悉系统声音,她才反应过来
安静会儿,夏初槿目光便从窗外收回来,又无知无觉悄咪咪地盯着景傲看。
她突然意识到,这人悄无声息地给她添很多东西。
开学时候她就想买个加湿器,后来忙忘,再想起已经秋季,不再需要空调。
前两个星期,天凉,当又需要开空调时候,她跟景傲提过几句,还说让人办公室也弄个,景傲应着好,结果没两天车上就出现两个同款空气加湿器,其中个景傲给她。
除加湿器,还有各种小东西,譬如景傲办公室里她那个专属杯子,等等等等等。
“嗯。”夏初槿慢悠悠思忖着回应,“不过不是很严重。”
景傲沉思下,说,“得看中医调和下。”
“看过,看过很多中医。”夏初槿低头玩着自己手指,“药也吃,调理也直在进行,作用不大。”
景傲瞥眼,只看见她黑呼呼脑袋瓜。
配合着她略低落下去软软语调,特别招人想呼噜把。
随即想起不行,这就又次证明她雨夜探班作死愚蠢。
夏初槿身子直直,轻咳声,往回补救,“其实还行。”
景傲抽空瞥她眼,昏暗空间,也看不清什表情,但她确定景傲唇角勾下。
无奈嗤笑弧度。
“”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她们生活中无时不刻都被些小东西填满,那是对方痕迹。
她想,景傲办公时候定也能看见,譬如她每日泡那杯茶。
如果不是这人刚刚提起小暖壶,她好像直都忽略这些。
可人与人之间交往就是这样,相处近,自然会互相牵挂,润物无声。
夏初槿喜欢这种感觉,尤其喜欢跟景医生产生这种纠葛-
景傲无声叹口气,她知道,既然中医也束手无策,那就不是后天形成,这不是病。
雨幕里不时有对面车流路过,黄色车灯晃而逝,其余只剩路边尽忠职守高瘦路灯,以及黑压压绿化树。
“过两天给你买个充电式小暖壶,可以随身带着,不舒服就能用上。”
夏初槿眼睛浅浅弯下,“不用,有,只是放在办公室里。”
“嗯,好。”景傲略沉吟,点个头便不再出声。
很明显被戳穿。
夏初槿也不恼,破罐破摔又瘫回去,舒服地把自己窝进靠垫。
生理期特殊时期,她脾气不那寻常,偶尔会较真,偶尔又懒得置气。
她眨着眼看景傲又看看窗外雨夜,恍然有种岁月弭远错觉。
“平时也会这样?”景傲又问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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