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正往校门外走。
他扣上头盔,即便靠近这种软刀子姑娘要完蛋,那也是以后事。他承认他后悔,后悔那对她行吧!
柏正神经被这句话点即爆:“她生着病!你竟然让她随便跟人走!”
阿姨吓得不清,真怕这少年拳把玻璃砸碎。
她后退几步,终于有几分安全感。
“就是因为生病,人家才登记带她去医院。她病那重,总不可能还留在学校里吧。”
她病那重。
柏正心头火气无从宣泄。
老子参加个鬼啊!
他看什都觉得烦,原来眼睛看不见,心依旧不能平静。
柏正大步奔跑起来,重新回到女生宿舍楼下。
“她人呢!”
“同学,你找谁啊?”站那久,脸色跟要杀人似,阿姨看得心慌。
柏正拳头捏得死紧。
他远远看着梧桐木下少年少女,不过就天,她就可以对另个人笑得那温柔又灿烂。
他有种被喻嗔愚弄愤怒,然而最可怕是,还有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委屈。
她怎可以,那快……就这样对他。
这句话不知道为什,让他心里狠狠空。
心口绵绵密密涌上刺痛。
其实乔辉他们说得对。
关喻嗔什事呢?
她就傻点,才门心思对他这种人好。她什都不知道,他却刻意迁怒,步步试探着她底线。直到她眼底灿烂笑,渐渐变成无措和泪光。
阿姨愣住:“谁?”
“喻嗔!问你她人呢!”
他硬邦邦拳头捶在窗前,阿姨面前玻璃窗都颤动起来。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多骇人,眼里全是血丝,像头喷火恶龙。
被人偷光珠宝,现在要去找人拼命。
阿姨连忙道:“走,跟刚刚那个男生起走。”
那种又酸又胀痛突如其来,让柏正无所适从,偏又钻心似难熬。
他瞳孔死死看着他们,快要充血,他意识到,自己刻都待不下去。
柏正掉头就走。
眼不见,心不烦。
偏偏全校广播里,那个大腹便便主任,还可笑地说着口夹带方言普通话,问道:“柏正呢,十五班柏正同学,也没来参加表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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