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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过去,就到六月下旬。
柏正和乔辉他们训练,夏天特别苦。柏正低头,把腰上牵引绳绑好,绳子另头连接着轮胎。
拉轮胎跑步可以增加肌肉力量和速度。
烈阳如火,高高挂在天上。
他心中闪过好几种,让妹妹远离那个不好惹少年方法,然而全部又被推翻。
喻燃第次感受到棘手滋味。
小蠢货还拦着他路。
她道:“哥哥,你别生气。”
他气什气?他淡淡看喻嗔眼,自己打着伞走。
喻嗔连忙钻到他伞下:“柏正再见。”
柏正伸出去手指攥成拳头,想起这是喻嗔哥哥,他手插兜里,努力扯出个笑意:“再见。”
喻燃看柏正眼,他本就寡言,什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喻嗔敏锐觉察到哥哥不满。她今晚干坏事,垂头丧气,像只小鹌鹑,跟在喻燃身后。
喻燃心想:不听话妹妹。
开伞让喻嗔下来。
柏正把伞给她,喻嗔唇上仿佛还留着他温度,她现在全身哪哪儿都不对劲,胡乱点点头,就要往家方向走。
个手电筒穿透雨幕照过来。
喻嗔吓得险些叫出声。
柏正护住她眼睛,抬眸看过去。
乔辉苦着脸,也把牵引绳往自己腰上绑好,他忍不住抱怨道:“这是人干事吗?当运动员太苦吧,觉得还没能锻炼出体力,就被晒成肉干。”
庞书荣也觉得愁。
没真正训练之前,所有人设想都十分美好,然而真正开始训练,个中辛苦不是常人能体会。
柏正说:“开始。”
少年们跑起来,柏正跑在最前面,虽
喻嗔:“……”她遮住头顶,连忙追上去。
喻燃回头看眼车子旁那少年,果然他黑瞳直注视着他们。喻嗔路跟着在雨中小跑,那人估计特别想过来,可是生生忍住。
喻燃莫名觉得心里顺畅不少。
反正有人最心疼。
正好让她清醒清醒,是什人都能靠近吗?
“哥,你怎出来啦,是来找吗?爸爸妈妈不会很着急吧,去趟衡越,没有想到回来这晚。”
喻燃木着脸:不听话,招惹变态。
“哥哥,你是不是生气啦?”她实在心慌,绕到喻燃面前,喻燃面无表情对上她眼睛。
兄妹俩四目相对,喻嗔看着他万年不变神情,实在很难看出他到底有没有生气。
喻燃脸上平静,心里:想打死她。
小路上走过来个拿着手电筒少年,他面无表情看着他们。
喻嗔脸颊滚烫,又莫名心虚:“哥哥。”
喻燃嘴角微微抽,他撑着伞,把手电筒关。喻燃走过去,想把自家小蠢货从别人伞下拎过来。
柏正下意识挡住他手。
喻燃淡淡看喻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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