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可怕,还是可怜。嫉妒得这样厉害了,肮脏血脉依旧是禁锢他四肢的枷锁,钝刀子割肉一样,看着喻嗔讨厌他,忘了他,最后喜欢上其他人。 徐学民深知,柏正鲜血淋漓也不可能离开,但总会有相见的一天。那时候,如果喻嗔身边站着别人,柏正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