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别人来得及回答,他又重复他疑问。
“告诉……这不是真……尼克没有死吧?”
“没有,朋友,”波洛温和地说道,“她还活着。”
说完,波洛侧退步,于是查林杰看见躺在沙发上尼克。
有那会儿,查林杰似乎难以置信地瞪着尼克,然后,他像个醉汉似踉跄步,嘀咕道:“尼克……尼克!”
“觉得波洛先生安排很好,”医生轻声插句,“开车送你去吧。们还要给你吃点药,让你好好休息夜。你看怎样?”
“无所谓,”尼克说道,“随便你们安排吧,不在乎。”
波洛把手按在她手上。
“知道,小姐,知道你感受。在你面前,心里满是羞愧和歉疚。承诺过要保护你,但没有做到。失败,后悔莫及。但请相信,小姐,这次失败深深地刺痛心。如果你知道有多痛苦,你定会原谅。”
“算,”尼克仍然无精打采地说道,“不要怪自己。相信你已经尽力。肯定没有人比你做得更好。请别难过。”
得就是个嗜杀成性疯子干。这件事太棘手。好吧,小姐,今天晚上就不再打扰。对于你不幸深表同情。”
格雷厄姆医生向前走几步。
“巴克利小姐,建议你不要再待在这儿。跟波洛先生商量下,知道有家非常好疗养院。你受刺激太大,需要彻底静养……”
尼克没有看他,而是把目光投向波洛。
“是因为……因为受刺激?”她问道。
他突然在沙发旁跪下去,双手捂住脸,用沙哑嗓音哭着说道:“尼克……亲爱……以为你死。”
尼克想要坐起来。
“没事,乔治。
“你真是宽宏大量,小姐。”
“不,……”
话还没说完,乔治·查林杰就撞开门冲进来。
“怎啦?”他叫道,“刚到就看见门外有警察,还听说有人死。究竟是怎搞?看在上帝分上,快告诉。是……是尼克吗?”
他语气如此痛苦,令人不忍卒听。突然意识到,波洛和医生恰好挡住他视线,他无法看到尼克。
波洛走到她跟前。
“希望你感到安全,孩子,而且也希望你在个安全地方。那里会有个护士,个好得不得护士,她会整天在你身边。只要你醒过来招呼声,她就会过来。懂吗?”
“嗯,”尼克说道,“懂,但是你不明白。不再害怕,根本不在乎。如果有人心想杀话,他定办得到。”
“嘘,嘘,”说道,“你太紧张。”
“你不明白,你们谁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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