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正确。在那之后,们只看到她招呼客人,而且礼数周全。吃完晚饭,发生什事?”
“她去打电话。”缓缓说道。
“很好,你总算想到。她去打电话,去很长时间,至少有二十分钟。这个电话打得也太长点儿。她在跟谁通话?说些什?是不是真去打电话?们都要查明,黑斯廷斯,要查明那二十分钟里
“你是个结婚人,可是对女人心理却几乎不懂。如果个女人认定某种颜色不适合自己,她就再也不会去穿这种颜色衣服。”
“好吧,最后个问题……受惊吓之后说这话本来就很正常嘛。”
“不,朋友,这说并不正常。被堂妹死吓得半死,并为此而自责,这确很自然。但是说出那样话来,就不自然。她用厌恶口吻说到生命……从此生命对她来说不再可贵。然而,不久之前她绝对不是这种态度。她直就玩世不恭,什都不当回事。然后,当那些事情发生之后,她害怕。注意,是害怕,因为生命是甜美,她不想死。但是说到厌世——不!绝对不可能!甚至在那天吃晚饭之前还不是这样。黑斯廷斯,这反映出她心理上个变化。太有意思。是什导致她对生命看法发生改变?”
“是她堂妹之死惊吓。”
“表示怀疑。惊吓让她打开话匣子。但如果她心理在以前就发生变化,那又是什引起这种改变呢?”
醒来时已经是大白天。
波洛还是坐在昨天晚上那个老地方,仍然是那个姿势,但脸上表情不同,他眼睛闪烁着熟悉绿光,就像猫眼睛样。
勉强坐直身子,觉得浑身僵硬,怪不舒服。像这样年龄,确实不宜坐在椅子上睡觉。它至少造成个后果——醒来之后毫无舒适感,仍然是之前昏昏欲睡感觉。
“波洛!”叫道,“你想出什没有?”
他点点头,向前凑凑,手指敲着面前桌子,说道:“黑斯廷斯,回答三个问题。为什最近尼克小姐睡眠不好?为什她买件黑色晚礼服?——她从来不穿黑色!为什那天晚上她说‘现在不想活’?”
“想不出。”
“想想,黑斯廷斯,动动脑筋吧。”
“真想不出……”
“们最后次有机会观察她是在什时候?”
“嗯,大概是在吃晚饭时候。”
怔住,对这些提问摸不着头脑。
“回答这些问题吧,黑斯廷斯,请回答吧。”
“好吧。先说第个问题。她说过她最近很担忧,所以睡不好。”
“对。那她担忧什呢?”
“至于黑色晚礼服……嗯,每个人都想换换口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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