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证实?”
“首先,迈克尔·斯顿必然会跟尼克小姐通信,他们订婚已经有段时间。而尼克小姐随意惯,总是把东西随便乱放。都怀疑她这辈子有没有锁过什东西。因此要证实总是有办法。”
“弗蕾德丽卡·赖斯知道尼克小姐遗嘱内容吗
怔怔地看着他。他冷静下来,接着说道:“听说,朋友。个星期之前,马修·斯顿爵士死,他是个百万富豪,英格兰最富有人之。”
“是啊,不过……”
“耐心点,们步步来。他有个侄子,对这个侄子他宠爱有加,敢肯定,他把自己极为可观财富留给侄子。”
“但是……”
“不错……有部分遗产会捐赠给他鸟园,但大部分财产将属于迈克尔·斯顿。关于迈克尔失踪报道是从上星期二开始……而在星期三,谋害尼克小姐事情就开始。黑斯廷斯,们假设下,迈克尔·斯顿在环球飞行之前立过遗嘱,里面说他会把自己切都留给未婚妻。”
从疗养院出来时,波洛句话也没说。等到外面,他把抓住胳膊。
“明白吗,黑斯廷斯?现在明白吧?哈!天哪!说得对!说得对!直都说缺环……就像拼图缺块。找不到这块,整件事情就无法说通。”
他那绝处逢生欣喜模样让完全摸不着头脑。看不出有什特别重大事情发生。
“这件事直就有,却没有发现。怎发现得呢?知道有事情存在……是,没错……但不知道究竟是什。唉!难上加难呀。”
“你意思是,尼克和迈克尔订婚跟这桩罪案有直接关系?”
“这纯粹是猜测罢。”
“是猜测,没错,但肯定是这样。如果不是这样,所发生切就全然没有意义。这可不是笔微不足道遗产,是笔惊人财富。”
琢磨着沉默片刻。照看波洛结论未免轻率,但隐约觉得他说得没错,因为深深佩服他那卓越天赋。不过在看来,还有不少情况需要得到证实。
“如果没有人知道他们俩订婚事情呢?”争辩道。
“呸!肯定有人知道。没有不透风墙。就算不知道,猜也猜得出。赖斯太太就怀疑过,尼克小姐也承认。也许她有办法证实自己怀疑。”
“你真没看出来?”
“其实真没看出来。”
“怎可能?它让们知道们直在寻找东西——动机,隐藏得极深动机!”
“可能太笨,但真没看出。你说是妒忌之类吗?”
“妒忌?不,不,朋友。是很平常动机,必然动机。朋友,是钱财!为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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