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万死却没有遗嘱,大部分财物就会充公,那太可惜。”
“他提醒很对啊,这位出色克罗夫特先生!”
“是啊,”尼克热情地说道,“他还把埃伦和她丈夫叫来做见证人。唉!多糊涂啊!”
们困惑地看着她。
“真是个地地道道糊涂虫,竟然叫你们到悬崖山庄去找。遗嘱在查尔斯那里,是,在表哥查尔斯·维斯那里!”
尼克微微打个寒噤。
“这倒有可能被她说中,”她慢吞吞地说道,“有时也这想。在那幢房子里总有种不舒服感觉……”
她眼睛睁大,黑色瞳人显露出呆滞、自觉命已注定神情。波洛赶紧换个话题。
“们离题太远,小姐。还是说说遗嘱吧。玛格黛勒·巴克利小姐遗嘱。”
“把这句话写进遗嘱,”尼克有些得意,“还写‘付清所有债务和费用’。这句话是从本书里看来。”
尼克疑惑地看着他。
“这……很重要吗?”
波洛摊开双手。
“也说不出,小姐。这很奇怪,只能这说。”
“那个什壁龛,”尼克琢磨着说道,“也觉得古怪……叫人无法相信。她指给你在哪儿吗?”
拾饭桌。”
“可是她没有去看。”
“不,她出去。”
“你怎知道,小姐?”
“哦……哦……其实并不知道。叫她出去看焰火,她还说谢谢……所以,想她定出去。”
“嗯!这就说得通。”
“克罗夫特先生说,律师最适合保管遗嘱。”
“太对,克罗夫特先生人可真好。”
“男人有时挺有用处,”尼克说道,“律师或者银行家……他是这说。就说查尔斯最合适,后来们就把遗嘱装进信封,直接给他寄去。”
她叹口气,身子
“你没有用正规遗嘱纸?”
“没有,时间不够。当时正要住到疗养院去,况且克罗夫特先生说用遗嘱纸相当危险,不如写个简单遗嘱,用不着那正规。”
“克罗夫特先生?他也在场吗?”
“是。就是他问有没有立过遗嘱。自己从来没想过这事。他说万死——”
“没有遗嘱。”插句。
“她说她想不起来。”
“绝不相信有这种东西。”
“但听她口气,好像是有。”
“她定是快疯,可怜人。”
“但她讲得相当详细。她还说悬崖山庄不吉利。”
“恰恰相反,她待在屋子里。”
“可是……多怪呀!”
“你觉得怪?”
“是,敢肯定她以前不是这样。她有没有说原因?”
“想她没有说出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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