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这是计划中部分。要效果好,就必须全身心投入。接着说吧,在表达番伤感之后,赖斯太太开始说到正题。她说她整夜睡不着觉,纳闷那些巧克力事。她说这事绝不可能。‘太太,’说,‘当然可能。你可以看化验报告。’她声音下子颤抖。‘是可卡因,你说?’点点头,然后她说,‘啊,老天,不明白。’”
“也可能是实话。”
“她明白自己处境危险。她不傻,以前
第二天发生事情已经记不太清。很不幸,早上醒来之后就开始发烧。自从有次得疟疾以后,老是会在最不该生病时候发烧。
结果,在记忆中,那天发生事情就好像在做场噩梦——波洛就像幽灵似走进走出,过阵子就在面前出现次。
想,他定在自得其乐。他装出副困惑和绝望样子,几乎无人能及。至于大早他透露给计划到底是如何实现,确实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是,最终他还是成功。
这件事可不容易,因为这个骗局牵涉面相当广,涉及花招也很复杂。英国人通常反对大规模骗局,但这恰恰是波洛这次计划所需要。首先,他说服格雷厄姆医生,得到医生支持;接着他又说服护士长和疗养院其他些相关人员,请求他们予以配合。这个环节同样是困难重重,幸亏格雷厄姆医生助他臂之力。
还有郡警察局局长和他那些警察。这时,波洛遭遇来自官方反对。波洛费尽唇舌才得到韦斯顿上校勉强同意。但上校有言在先,此事后果他概不负责,如果这个骗局造成不良影响,切将由波洛独自承担。波洛当然同意。只要允许他实行计划,什事情他都会答应。
那天大部分时间,都蜷在张大扶手椅里,腿上盖着床毯子在打盹。每过两三个小时,波洛就跑过来告诉事情进展。
“你怎样,朋友?多可怜。但这样也好。这场闹剧你不如会演。刚刚去订个花圈——硕大无比花圈。都是百合花,朋友,多得数也数不过来。上面写着‘哀思无限。赫尔克里·波洛含泪敬挽。’瞧,多滑稽呀。”
说完他又走。
“刚刚跟赖斯太太进行次交锋,”波洛再次出现时说道,“她穿身考究黑礼服。她那个可怜朋友……多惨呀!故作同情地叹息声。她说尼克那活泼快乐,没想到早早就离世。表示同意。说:‘讽刺是,死神带走她那样个好端端人,却把老弱病残无用之辈留下。’哈哈!又叹息声。”
“你看起来乐在其中。”虚弱地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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