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明白。不,她那天下午没来这儿。相信现在已经忘记她名字。她人很不错,对工作极其认真负责。觉得安吉拉可没少让她操心。”
“为什这说呢?”
“嗯,她是个好孩子,只是被惯得有点儿野,总在想各种各样坏点子。有天她趁埃米亚斯在那儿专心画画儿时候,把只鼻涕虫放在他后背上。结果他大发雷霆,到处追着她骂。也就是从那之后,他才坚持要把她送到学校去。”
“把她送到学校去?”
“是。并不是说他就不喜欢她,只是他发现她有时候有点儿招人讨厌。而且觉得——总是想——”
。必须承认,对那个很热衷。你不知道,古老英国草药是门很有意思学问。有太多曾经可以入药植物现在都从官方药典中销声匿迹。然而说真,仅仅是把某种药草煎煮下就有可能产生奇效,这绝对会让你大吃惊。有半病人都不需要看大夫。法国人比较懂这些事,他们些煎药绝对是流。”他已经跑题,转而谈起他爱好。
“比如说蒲公英茶吧,就是种不可思议东西。再比如说蔷薇果汤剂,前几天还在哪儿看到,说眼下医药界又开始流行用这个呢。噢,必须承认,从自己做药过程中能找到很多乐趣。按时令采集药材,把它们晾干,浸泡,还有其他系列事情。有时候甚至都有些迷信,非要在满月或者任何前人建议特定时刻采集药草根之类。记得那天专门给客人介绍斑毒芹。这种植物两年开花。你需要在它们果实成熟以后,变黄之前去采集。要知道,毒芹碱是种已经被淘汰药,相信在最新药典上你找不到任何跟它有关官方制剂,但已经证明它对治疗百日咳有效,对于哮喘也是,就这点而言——”
“所有这些你在实验室里都讲过?”
“是。带他们四处参观,给他们讲解各种药物,比如缬草和它能吸引猫特点——闻下就够它们受!然后他们问到致命茄科植物,给他们讲颠茄和阿托品。他们都兴趣盎然。”
“他们?这里面都包括谁?”
“什?”
“觉得他也有些嫉妒。你知道吗,卡罗琳
梅瑞迪斯·布莱克看上去有些意外,似乎已经忘他听众并没有亲眼目睹当时场景。
“噢,是指所有人。让想想啊,菲利普和埃米亚斯当时在,还有卡罗琳,当然,还有安吉拉,以及埃尔莎·格里尔。”
“这就是所有人?”
“是,想是吧。没错,确定,”布莱克好奇地看着他,“还应该有谁吗?”
“想也许那个家庭女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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