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道:“好吧。这就上去拿件毛衣,风有点儿凉。”
接着,她走进屋子。
是些什乱七八糟啊!
卡罗琳在那之后马上就上床睡觉去。威廉姆斯小姐跟在她学生后面也消失。埃米亚斯和埃尔莎起去花园里。很显然没人需要陪着,于是就自己去散步。那天夜色很美。
第二天早上下楼晚。餐厅里个人都没有。说来好笑,有些事情你就是会记得。那天吃腰子和熏肉味道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腰子很棒,是蘸芥末。
后来就溜达出去找其他人。走到外面时候个人都没看见,抽根烟工夫,就碰见威廉姆斯小姐跑来跑去找安吉拉。那天她本来应该学着修补旧衣服,结果又偷懒躲起来。走回大厅,听见埃米亚斯和卡罗琳正在书房里吵架。他们说话声音很大,听见她说:“你和你那些女人!想杀你,哪天定要杀你。”埃米亚斯说:“别犯傻,卡罗琳。”接着她说:“可不是说着玩儿,埃米亚斯。”
唉,不想再听下去,于是又次走出来。沿着阳台往另个方向闲逛,偶然间看见埃尔莎。
她正坐在张长椅上,而长椅正好在书房窗户下面,窗户开着。能想象到里面人所说话应该没有什躲过她耳朵。她看见就站起身,镇定自若地向走过来。她脸上挂着微笑,拉着胳膊说:“这真是个美好早晨,对不对?”
对她来说当然是个美好早晨!这姑娘可真够残忍。不,想这仅仅是出于坦诚和缺乏想象力吧。她唯关心只是她自己想要得到东西。
们站在阳台上聊差不多五分钟,然后听到书房门砰声被关上,埃米亚斯走出来,满脸通红。
他不由分说地把抓住埃尔莎肩膀。
他说:“来吧,你该去坐在那儿。要接着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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