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安排。而且与交谈过每个人(只有个明显例外)都认为卡罗琳·克雷尔是有罪。”
菲利普·布莱克点着头说道:“她当然是有罪。”
赫尔克里·波洛说:“不过角色并不只是去轻易接受别人判断。必须亲自调查这些证词。调查事实,并且确信这件案子中心理学因素与它们相符,这才能够令满意。为此仔细翻阅警方案卷,而且也成功地得到五位当时在场人为写下他们自己关于惨案记述。这些记述弥足珍贵,因为它们包含某些从警方案卷中无法获知事情——也就是说:首先,些从警方角度来看无关紧要谈话和事件;其次,这些人自己对于卡罗琳·克雷尔当时想法和感觉看法(这在法律上并不会被作为证据来接受);第三,某些故意对警方有所隐瞒事实。
“现在可以自己来断这个案子。卡罗琳·克雷尔有充分犯罪动机,这点似乎毫无疑问。她爱丈夫,她丈夫则公开承认要为另个女人弃她而去,而她自己也承认她是个嫉妒心很强女人。
“说完动机,再来看看作案手段,在她衣柜抽屉里发现个装过毒芹碱空香水瓶子,上面只有她指纹。当被警察问起时候,她承认那就是从们现在所处这间屋子里拿。这里毒芹碱瓶子上同样有她指纹。问过梅瑞迪斯·布莱克先生,当天五个人离开这间屋子顺序——因为在看来,无法想象任何人能够在五个人全部在场情况下拿走毒药。大家离开实验室顺序是这样——埃尔莎·格里尔,梅瑞迪斯·布莱克,安吉拉·沃伦和菲利普·布莱克,埃米亚斯·克雷尔,最后是卡罗琳·克雷尔。而且,梅瑞迪斯·布莱克先生在等克雷尔太太出来时候是背对房间,因此他不可能看到她正在做事情。也就是说,她有机会。至此,确信她确拿毒芹碱。关于这件事,还有个间接证明。那天梅瑞迪斯·布莱克先生对说:‘能记起站在这里,从敞开窗口闻到阵阵茉莉花香。’但当时可是九月,那扇窗外茉莉花应该已经过花期。茉莉花通常是在六七月间盛开。不过在她房间中找到那个还残留着点点毒芹碱香水瓶子,原本就是用来装茉莉花香水。于是敢肯定,克雷尔太太是想好要偷毒芹碱,她趁人不注意,偷偷地倒空她包里这瓶香水。
“后来又做第二次试验,那天让布莱克先生闭上眼睛,努力去回想大家离开房间顺序。结果点点茉莉花香气立刻就勾起他回忆。可见气味对们影响是超乎们预料。
“接着们来看看那个事关重大早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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