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确实迷恋过很多女人。这些女人在某段时间可能会令他着迷,但很快就会成为过眼云烟。他爱上通常都是具有某种共性女人——那就是她们对他并不寄予太高期望。但这次这个女人却不样。要知道,她还算不上是个女人呢。她就是个小姑娘,用卡罗琳话来说,她真挚得要命……她也许看起来老于世故,说出话来也头头是道,但在对待爱情问题上却偏执得可怕。由于她自己对埃米亚斯·克雷尔往情深,于是就认为他对她感情也是同等。她毫不怀疑他们之间激情可以生不渝。她连问都没问就认为他定会离开他妻子。
“你们可能会问,那
到暗示,认为这和‘猫’有关系。猫喜欢缬草味道,它们会到处去找。而缬草味道极其难吃,也正是由于前天你讲述,才使得喜欢恶作剧安吉拉小姐想到要拿些缬草放到她姐夫啤酒里,因为她知道他喝东西总是喜欢饮而尽。”
安吉拉·沃伦惊讶地说道:“真是那天吗?清楚地记得是偷拿过。没错,也记得把啤酒拿出来,然后卡罗琳进来,差点儿抓到!当然记得……但从来没有把这件事和那天联系起来过。”
“当然不会有——因为在你心中觉得它们之间并无关联。对你来说这两件事毫不相干。件事完全和你平时搞恶作剧样——而另件则是事先没有任何预兆飞来横祸,下子就让你把心里那些小事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但是,注意到当你提起这些时候是这样说:‘偷拿这个,偷拿那个,要放到埃米亚斯饮料里。’却并没有说你真放。”
“对,因为从来没放过。就在要拧瓶盖时候卡罗琳进来。噢!”她惊呼声,“而卡罗琳认为——她认为是干!”
她停住,环顾四周,然后用她贯那种冷静语调说道:“猜,你们也都是这想。”
她又停顿下,接着说道:“没有杀埃米亚斯。那既不是恶作剧结果,也不是什其他。如果是干,绝不会保持沉默。”
威廉姆斯小姐急忙大声说道:“亲爱,当然不是你干。”她看着赫尔克里·波洛,“除傻子,没人会那想。”
赫尔克里·波洛温和地说:“不是傻子,而且也没有那想。很清楚是谁杀埃米亚斯·克雷尔。”
他停下。
“在事情还没有被证实之前就盲目接受总是很危险。们就来看看奥尔德伯里情况吧。这种情形屡见不鲜,两个女人和个男人。们想当然地认为埃米亚斯·克雷尔打算为另个女人而抛下他妻子。但现在要告诉你们,他从未想过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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