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澹台明朗要剜他
眼，他瞎眼之后也很平静。
不管是眼睛、下体，对他来说都不过
个摆件。
可是，他黑黢黢瞳看着跳动烛火，枕着自己手臂。身后明明就睡着自己“心上人”，他依旧起不
反应。
很快，她倒在地上，没声息。
少年看着自己手，若有所思。
对于澹台烬来说，这些年来，发生过很多事情。除死亡，没有什
能令他畏惧，之所以记得深刻，是因为那是他第次能唤出妖物杀人。
尽管是条神智懵懂小蛇。
女官死很难看。
也有女官觊觎他容貌来引诱过他，他那时候才十三岁，是个低贱孱弱质子，也不知道自己能驱使邪物。
女官用药物，猴急地压上来，边脱他衣裳便喘息着说：“质子，
会让你快乐。只要你试过次这种滋味儿，就会永生难忘。你想摸哪里都可以……”
丰腴身体对他来说像是团肥腻肉，令他作呕。
女官手在他身上摸索，半晌，身下面色潮红小少年毫无反应，像个木头桩子。
女官提起裙子狠狠啐口，踢他脚。
分复杂感情。
叶冰裳苍白脸上带着抹红霞，她垂着眸子，依旧是淡如菊气质，手指微微颤抖来脱澹台烬衣裳。
“多谢陛下，给妾安身立命地方。”
她才脱去青年外衫，被对方握住手，叶冰裳抬起眼睛，澹台烬笑着说：“你身子不适，不必如此。睡吧。”
叶冰裳嘴唇颤颤，顺从地点点头，睡下去。
等人发现时候，她尸身上还有苍蝇在飞。
能唤出妖物，应该害怕，澹台烬心想。可是他努力像作出副恐惧样子，眼底却忍不住带出几分邪恶笑意。
这样杀人……真简单。
只要有力量，他可以当妖，甚至当魔。他当什都可以。
换作任何个男人，年少时知道自己不举，恐怕心里都会难受得不行。可是澹台烬并没有，他很快地接受这个现实。
他赤裸着半身，闷不吭声抱紧自己，听她说着侮辱话语。
恶心感迟钝地泛上来。少年护住自己头，他胳膊下，漆黑瞳眨不眨。
手指微微动动。
女官惊恐地瞪大眼，想要叫，却叫不出声。
她看着少年从地上慢吞吞站起来，捡起衣裳穿好，面无表情盯着她。她瞳孔中，自己脖子被条黑蛇死死勒住。
澹台烬背对着她，脸上笑消失不见，染上几分阴翳。
他神色冷淡，身下毫无反应。
澹台烬年少时就怀疑过自己是否有问题，他处在肮脏夏宫后宫，十二岁就明白世间情事。
不仅男女之间那档子事，连男人和男人之间腌臜他也见过。
正常男体会在岁数合适时梦遗，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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