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子骞考中,她便把婚约之事传得乡亲全部知晓,而且黎苏苏和阿宓住在他家中,本就是他理亏。
若没考中,柳冬雁也不想去惹这样个人,免得平白沾身腥。个没
不然他会不安。
他哪怕装,也希望在他们面前是个很好人。
阿宓连忙捂住小嘴巴,郑重点点头。
在她心里,父君就是最好。
*
“白家没落,你母亲见捞不着好,这些年直想反悔,你觉得你们在眼中是什?”他嗤声,“别让再听见你用那种语气说苏苏和阿宓,她们个是将要过门妻子,个是女儿。”
“子骞哥哥你疯吗?她嫁过人,还给别人生孩子,你怎会娶这样人!”
白子骞上前步,嘴角露出三分凉薄笑,打量她,低声在她耳边道:“可不在意,你知道镇上最喜欢讹人撒泼王四,是怎死吗?”
柳冬雁听,脸色大变。
王四死状凄惨,全镇都知道。
耽误不起。
柳冬雁不甘心嫁给平庸之人,她咬牙,心道,这回若白子骞再不去考,她便只有听娘,嫁给李员外做填房。
可是打听才知道,今年乡试白子骞会参加。
她惊喜万分,以为白子骞开窍,愿意娶自己。
还没高兴多久,就从骂骂咧咧柳母口中知晓,阿宓和她娘住在白子骞家中。
尽管如此,柳冬雁却依旧不肯轻易放弃白子骞。
对她来说,白家没有没落时,白子骞就是天上明月,现在明月落到地上,谁捡到就是谁。
姿容出众少年郎,才华斐然不说,肯定还有白家曾经家底,这样人怎能是李员外那种半只脚踏入棺材能比?
柳冬雁咬着牙,没有松口,但也不敢去找苏苏麻烦。
柳冬雁想等到秋闱过去,再做打算。
“你……你……”
“柳姑娘,早些回家。”
柳冬雁白着脸,头也不回地跑。
屋内,阿宓眨巴着眼,问娘亲:“父君也会吓唬人呀?”
苏苏失笑,手指抵在唇边,道:“对,可是阿宓要当作没有听见。”
这如何得,柳冬雁脸色当即就变,要去找麻烦。
柳母心中有鬼,支支吾吾拦住她:“算,听说那小寡妇家中失火,才暂住在白子骞家中。”
柳冬雁哪里肯听,不顾阻拦出门,找到白子骞,差点维持不住贤良姿态。
“你竟然让那个小贱人住在你家里!你把当成什?”
白子骞看眼里屋苏苏和阿宓,确定她们听不见,立刻冷脸,讥嘲开口:“你以为把你当成什,柳姑娘,人贵在自知之明,你口中婚约,不过你娘当初在家做下人时,母亲玩笑话,只有你家当真,还故意散播到常乐镇人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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