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扰那些年青人吧,他们快要结婚,当然他们要谈什就去谈好,只是自然不会去谈政治。”
“算吧,亲爱妈妈,”个年轻美人说道,她长着浓密褐色头发,眼睛水灵灵顾盼如珍珠般闪亮,“这都怪不好,是刚才缠住维尔福先生,以致使他没有听到您说话。好现在您跟他说吧,而且您爱谈多久就谈多久。维尔福先生,请您注意,母亲在跟您说话呢。”
“如果侯爵夫人愿意把刚才话再说遍,是非常乐于答复。”福尔维先生说。
“算,蕾妮,饶你。”侯爵夫人说道,她那严厉死板脸上露出点温柔慈爱神色。
女人总是这样,其他切感情或许都会萎谢,但在母性胸怀里,总有宽厚善良面,这是上帝特地给母爱留下席之地——“福尔维,刚才说:拿破仑党分子丝毫没有们那种真诚,热情和忠心。”
“啊,夫人,他们倒也有代替这些品德东西,”青年回答说,“那就是狂热。拿破仑是西方穆罕默德,他那些庸庸碌碌却又野心勃勃信徒们很崇拜他,他们不仅把他看作个领袖和立法者,还把他看作平民化身。”
“他!”侯爵夫人喊道,“拿破仑,平等象征!天哪!那,你把罗伯斯庇尔[罗伯斯庇尔(1758-1794)法国资产阶级g,m时期时代雅各宾党领袖,g,mz.府首脑,在热月九日政变后,被处死。]又比做什?算,不要把后者头衔拿来去赐给那个科西嘉人[指拿破仑]。看,篡位事已经够多。”
“不,夫人,如果给这些英雄们树上纪念像话,要给他们每个人个正确地位——罗伯庇尔应该树在他建立断头台那个地方;拿破仑则应该刻在旺多姆广场上廊柱上。这两个人所代表平等,其性质上是相反,差别就在于——前个是降低平等,而后个则是抬高平等地位。个要把国王送上断头台,而另个则要把人民抬高到王位上。请注意,”维尔福微着笑说,“并不是在否认刚才说这两个人都是闹g,m混蛋,承认热月九日[热月九日是罗伯斯庇尔等人被捕日子。]和四月四日[这里指是1814年4月初拿破仑退位被囚日子]是法国并不幸运两个日子,是值得王朝和文明社会朋友们庆祝日子,想说是,虽然想信拿破仑已永远蹶不振,但他却仍然拥有批狂热信徒。还有,侯爵夫人,其他那些大逆不道人也都是这样,——譬如说,克伦威尔吧[克伦威尔(1599-1658),英国政治家,资产阶级g,m领导人。]他虽然还不及拿破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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