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名字?”
“爱德蒙唐太斯。”
“干那行?”
“是个水手。”
“你到这儿有多久?”
就支付不啦。就把锅留给你,就用这个来盛汤吧,那样,省得让你再打碎碟子。”
唐太斯抬头望天,在被子里双手合十。他对上天让他保留这片铁器比给他留下什都更感激。但他也注意到,那边那个犯人已停止工作。这没关系,他得加紧工作,假如他邻居不来靠拢他,他可以去接近他。他不知疲倦地整天工作着,到傍晚时分,他已经挖出十把水泥、石灰和碎石片。当狱卒快要来时候,唐太斯就扳直那条锅柄,把铁锅放回原处。狱卒向锅里倒些老套肉汤,不,说得确切些,是鱼汤,因为这天是斋日,犯人每星期得斋戒三次。要不是唐太斯早就忘数日子,这本来倒也是种数日子方法。狱卒倒汤就走。唐太斯很想确定他邻居是否真已停止工作。他听会儿,切都是静静,就象过去三天来样。唐太斯叹口气,很明显他邻居不信任他。但是,他仍然毫不气馁地整夜工作。两三小时以后,他遇到个障碍物。铁柄碰上丝毫不起作用,只是在个平面上滑下。
唐太斯用手去摸,发觉原来是条横梁。这条横梁挡住,或更贴切地说,完全堵住唐太斯所挖成洞,所以必须在它上面或下面从头再挖起。那不幸青年没料到会遇到这种障碍。“噢,上帝!上帝呵!”他轻声地说,“曾这样诚心诚意地向您祷告,希望您能听到话。你剥夺自由,又剥夺死亡安息,是您又让有生存下去希望,上帝呵!可怜可怜吧,别让绝望而死吧!”
“是谁在把上帝和绝望放在块儿说?”个象是来自地下声音说道,这个因隔层而被压低声音传到那青年人耳朵里,阴森森,象是从坟墓里发出来。爱德蒙感到头发都竖起来,他身子向后缩,跪在地上。
“啊!”他说,“听到个人声音。”四五年来,除狱卒以外,他再没有听到过别人讲话,而在个犯人看来,狱卒不能算是个人,他是橡木门以外扇活门,铁栅栏以外道血和肉障碍物。
“是八五年二月二十八日来。”
“什罪名?”
“是无辜。”
“那别人指控你什罪?”
“参
“看在上帝份上,”唐太斯说道,“请再说话吧,虽然你声音吓跳,你是谁?
“你是谁?”那声音问。
“个不幸犯人。”唐太斯回答说,他答话时候毫不犹豫。
“哪国人?”
“法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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