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以为吗?”
“可以肯定。这封信是给谁?”
“给诺瓦蒂埃先生,地址是巴黎高海隆路十三号。”
“你能想象得出代理检察官烧毁那封信以后对他有什好处吗?”
“很可能对他有好处,因为他嘱咐好几次,叫千万不要把那封信事讲给别人听,还再三对说,他这样忠告,完全是为好,不仅如此,他还硬要郑重发誓,决不吐露信封上所写那个人名。”
“你是指那封告密信吗?”
“噢,不!是那封要转交信。”
“你肯定他把它烧吗?”
“他是当着面烧。”
“啊,真!那就不同。那个人可能是个你想象不到最阴险、毒辣家伙。”
“你把你事全都告诉他吗?”
“是。”
“在审问过程中,他态度有什变化吗?”
“有,当他阅读那封陷害信时候,显得很激动。他似乎难以忍受所遭遇不幸。”
“你不幸遭遇。”
既然你眼就能完全把事情看透,对你来说,凡事你都心明眼亮,求你给解释下,为什只被审讯过次,为什没有上法庭,而最重要为什没经过正规手续就被判罪?”
“这事可就完全不同,而且要严重得多,”神甫答道。
“司法界内幕常常是太黑暗,太神秘,难以捉摸。到目前为止,们对你那两个朋友分析还算是容易。假如你要来分析这件事,你就必须再给提供更详细情况。”
“这当然是很乐意。请开始吧,亲爱神甫,随便你问什问题好,因为说老实话,你对于生活看得比自己还要清楚。”
“那首先,是谁审问你,是检察官,代理检察官,还是推事?”
“诺瓦蒂埃!”神甫把那个名字反复念道,“诺瓦蒂埃,知
“说真话,”唐太斯说,“你使太寒心。难道世界上真遍地是老虎和鳄鱼吗?”
“是,但两只脚老虎和鳄鱼比四只脚更危险。”
“请继续说下去吧。”
“好!你告诉他是当着你面烧掉那封信吗?”
“是,当时他还说,‘你看,把唯可以攻击你证据毁掉啦’”“这样做太过份。”
“是。”
“那你肯定他很同情你不幸?”
“至少有点可以证明他对同情。”
“是什?”
“他把那封能陷害唯信烧毁。”
“是代理检查官。”
“他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
“大约有二十七八岁左右。”
“好!”神甫回答道,“虽然还没有腐化,但已有野心。他对你态度如何?”
“宽容多于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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