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他眼睛闪闪发光,象是具有穿透力似;鼻梁笔直,几乎和额头齐平,纯粹希腊型鼻子;他牙齿洁白得象珍珠,排列得很整齐美观,嘴上是圈黑胡须。
但那种苍白脸色是很显眼,仿佛他曾被长期囚禁在座坟墓里,以致无法再恢复常人那种健康肤色。他身材并不很高,但却极其匀称,使弗兰兹惊奇是,他曾把盖太诺话斥为荒唐之言,而现在竟亲眼得以证实。只见眼前整个房间里都挂满绣着金花大红锦缎。房间里有个象天然从墙上凿成壁龛,上面放着套阿拉伯式宝剑,剑鞘是银,剑柄上镶嵌着灿烂宝石;天花板上悬下盏突尼斯琉璃灯,式样和色彩都很美丽,脚下是土耳其地毯,软得陷及脚背;弗兰兹进来那扇门前挂着织锦门帘,另外扇门前也挂着同样门帘,那大概是通第二个房间门,那个房间里似乎灯火辉煌。
那位主人暂时让弗兰兹表示他惊讶,同时却在打量他,始终不曾把目光离开过他。“先生,”他终于说道,“刚才领您到这儿时候多有冒犯,万分抱歉,但这个岛向是荒无人烟,假如这个住处秘密被人发现,在外出回来时候,无疑地会发现这所临时别墅会被人翻得乱七八糟,那就未免太不令人愉快,倒也不是因为怕受损失,只是因为现在可以过种与世隔绝生活,而到那时怕再也无法享受这种乐趣。现在让尽量来使您忘记这暂时不快,而献给您绝对想不到在这儿能找到东西吧,就是说,顿还说得过去晚餐和相当舒服床铺。”
“真!亲爱主人,”弗兰兹答道,“不必为此道歉。知道,那些深入魔宫人总是被蒙上眼睛,譬如说,《新教待列传》里莱奥尔便是其中之。而且实在毫无抱怨理由,因为所看到是《千零夜》神话故事部续集。”
“唉!或许可以借用鲁古碌斯句话,‘假如早知道先生光临,会事先准备下。’现在蓬荜未扫,只是草舍悉听您随意支配,粗茶淡饭,如不嫌弃,敬请分享。阿里,晚餐准备好没有?”
话音刚落,门帘撩开,个穿着套白色便服,黑得象乌木似黑奴对他主人做个手势,表示餐厅里切都已准备好。
“哦,”那陌生人对弗兰兹说,“不知道您是否与有同感,但是认为两个人如果面对面呆上两三个小时,而互相竟不知道如何称呼对方,实在是件不太令人愉快事,请注意,很尊重待客之礼,决不敢强问您大名或尊衔。只是请您随便给个名字,以便人可以称呼您而已,至于自己,可以先使您安心,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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