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允许,而且还鼓励你这样做。”
“那,别出声!”盖太诺说。
每个人都不再作声。象弗兰兹这样个看事明人,知道所处位置很重要,他现在是孤零零地独自和群水手在黑暗里,他并不认识他们,他们没有理由要尽忠于他;他们知道他身上藏着几千法郎;他们曾查看他武器,他那几支枪非常漂亮,当他们查看时候即使说不带着嫉妒,至少却充满着好奇心,另方面,他就要上岸,除这些人以外,他再无其他任何保护,这个岛虽然有着个非常富于宗教色彩名字,但在弗兰兹看来,这些走私贩子和强盗除给他以被钉在十字架上待遇外,似乎不会给他什别接待,帆船被凿那种故事,在白天听来难以相信,但在夜里想来却似乎非常可能。处在这两种想象危险之间,他眼睛不敢离开船员,手不敢离开枪。
水手们扯起帆,帆船正破浪前进。弗兰兹眼睛现在已比较习惯黑暗,他可以在黑暗中辨别出小船沿着它航行那个巨人般花岗石;然后,转过块岩石,他看到明亮火光,火光周围坐着五六个人。火焰照亮百步之内海面。
盖太诺沿着光圈边缘航行,小心地使船保持在光线之外;就这样,当他们驶到火光正面时候,他就笔直地驶入光圈中心,嘴里唱起首渔歌,他伙计们也同声合唱着。歌声响,坐在火堆周围人就站起身向登岸地方走过来,他们眼睛死盯着小船,显然是在判断和推测来者情况和意图。
不久,他们象是满意地得到答案,又回到(只剩个人还站在岸边)他们火堆那儿,火堆上正烤着整只野山羊。当小船距岸二十步之内时,滩头上那个人就把他马枪做个哨兵遇见巡逻兵姿势,并用撒丁语喊道:“哪个?”弗兰兹冷静地把手指按在枪机上。盖太诺同这个人交谈几句,这几句话那位游客虽然不懂,但听便知是在讲他。
“阁下愿不愿报下姓名?”船长道。
“不要讲出名字来,只说是个来游玩法国旅客就得。”
盖太诺把这个答复转达以后,哨兵就对坐在火堆旁边个人发声命令,那个人就站起来消失在岩石堆里。
谁都没有讲话,每个人似乎都在忙着自己事。弗兰兹正忙着上岸准备,水手们正忙着收帆,走私贩子们正忙着烤他们野山羊,但在这切互不相关动作之中,他们显然互相在打量着对方。那个走开人突然从他离开那个地方对面回来;他向那哨兵示意,那哨兵就转向小船,喊出“Saccommodi”这个字。“Saccommodi”这个意大利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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