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倒很能理解,”伯爵夫人边说,边耸耸她那美丽肩膀,象是股无法自制寒颤通过她血管似,“谁要是见过那个人次,是终生都不会忘记他。”
弗兰兹感觉显然不是他自己所特有,因为另外个人,个完全无关局外人,也同样感到这种不可思议畏惧和疑虑。“喂,”他等伯爵夫人第二次把她望远镜朝着对面包厢里那个神秘人看看以后,又问道,“您觉得那个人怎样?”
“哦,他简直就是个借尸还魂罗思文勋爵。”
这样用拜伦诗中主角来比喻很使弗兰兹感兴趣。假如有人能使他相信世界上确有僵尸,那就是他对面这
在已是第三次听这段,尽管他对音乐感受力并不特别强,却仍深为感动。他随着大家同站起来,正要跟着热烈地大声鼓掌时,突然间,他动机被阻止,他两手垂下去,“好哇?”这两个字只喊出半就在他嘴边止住。原来希腊姑娘所坐那间包厢主人似乎也被轰动全场喝采声所打动,他离开座位,站到前面来,这下,他面目全部,bao露出来,弗兰兹毫不费力地认出他就是基督山那个神秘居民,也就是昨天晚上在斗兽场废墟中被他认出声音和身材人。他以前切怀疑现在都消除。这个神秘旅行家显然就住在罗马。弗兰兹从他以前怀疑到现在完全肯定,这突变,当然免不惊奇和激动,他这种情绪无疑已在脸上流露出来,因为,伯爵夫人带着种迷惑神色向他那激动脸上凝视会儿之后,就突然格格地大笑起来,问他究竟发生什事。
“伯爵夫人,”弗兰兹答道,“刚才问您是否知道关于对面这位阿尔巴尼亚夫人事,现在又要问您,您认不认识她丈夫!”
“不,”伯爵夫人回答说,“他们两个都不认识。”
“或许您以前曾注意过他吧?”
“问多奇怪,真是地道法国人!您难道不知道,们意大利人眼睛只看们所爱人吗?”
“不错。”弗兰兹回答说。
“所能告诉您,”伯爵夫人拿起望远镜,边向所议论那个包厢里望去,边继续说道,“是,在看来,这位先生象是刚从坟墓里挖出来似。他看上去不象人,倒象是具死尸,象是个好心肠掘墓人暂时让他离开他坟墓,放他再到们世界里来玩会儿似。”
“噢,他脸上直象现在这样毫无血色……”弗兰兹说道。
“那您认识他吗?”伯爵夫人问道,“倒要来问问您,他究竟是谁。”
“好象觉得以前见过他。而且甚至觉得他也认得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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