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下午二点钟要杀两个人,这是罗马每个大节日开始时老规矩,人们对这仪式都很感兴趣,个犯人将被处以锤刑:那家伙是个没良心流氓,他谋杀那个抚养他长大教士,真是点都不必可怜他。另外那个被判处斩刑,而他呀,先生,就是那个可怜庇皮诺。”
“你还想怎样呢?你不但在教皇统治下招兵买马,而且还闹到邻邦那去,闹得他们害怕,他们当然很高兴有个机会杀儆百啦。”
“但庇庇诺根本不是部下,他只是个可怜牧人,他唯罪名就是供给们粮草罢。”
“这样说来,他确是你个党羽。你注意下他所受优待吧,假使他们捉到你,就要在你头上打锤,而他只不过被
摆荡,象许多飘动丝穗。那行动诡秘引起弗兰兹注意人正站在个半明半暗地方,所以无法看清他面貌,但他衣着倒是很容易看清。他穿着件棕褐色宽大披风,下摆角掀起盖住他左肩,象是故意用它来遮住下半部脸似,而上半部脸则完全藏在他那顶宽边帽子下面,他下半身着装比较清楚,从破屋顶上进来明亮月光,照出他擦得雪亮皮靴,皮靴上面是黑色长裤,显然他即使不是个贵族,也是上流社会中人。
过会儿,此人开始显示出不耐烦样子,正在这时,屋顶洞口外面发出种轻微响声,立刻有个黑影挡住亮光,那分明是个男人身影,那人正在急切而仔细地察看他身下这大片地方,当他看到那个穿披风人时,他就抓住簇向下飘垂密密地缠结在起根须,顺着它滑到离地三四尺地方,然后轻轻地跳下来,他穿着套勒司斐人服装。
“劳先生久等,请原谅,”那人用罗马土语说道,“但想,也没有迟到多久。圣-琪安教堂钟刚刚敲过十点。”
“关于迟到事,不必再提,”先到那个人用最纯粹托斯卡纳语回答说,“是自己来得太早。但即使你让略微等会儿,也十分相信你决不是故意迟到。”
“先生说得不错,”那个人说道,“是直接从圣-安琪堡来,费不少劲儿才设法和俾波谈次。”
“俾波是谁?”
“噢,俾波是在监牢里干事,在他身上花年功夫才打听出教皇堡里情形。”
“真!看你这个人倒是很能深谋远虑呀。”
“您知道,未来事是谁也难以预料呀。或许这几天里也会象可怜庇皮诺那样陷进罗网,那时倒非常高兴能有只牙齿发痒小老鼠在网上咬几个小洞。”
“说简单点吧,你打听到什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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