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大人,但这些细节都必须讲下,而您答应过肯耐心听呀。”
“说下去吧,定信守诺言。”
“有天,们收到封信。应该先告诉你,们住地方是个名叫洛格里亚诺小村子,就在科西嘉海峡头上。他告诉们说,军队已经解散,他要取道经夏托鲁,克莱蒙费朗,蒲伊和尼姆回来,假如有钱,他叫托人带到尼姆去留给他,交给个和有交往客栈老板。”
“是走私线上人吗?”基督山问道。
“伯爵阁下,人总得活下去呀。”
“故事从什地方讲起呢,伯爵阁下?”贝尔图乔问道。
“随便你好,”基督山回答,“反正什都不知道。”
“想布沙尼神甫可能已告诉过大人吧。”
“是,说过点,但那是七八年以前事,都忘记啦。”
“那可以随意地讲,不必担心大人听会厌倦”
“当然啦,继续讲吧。”
“深爱哥哥,这已告诉过大人,决定不托人带钱去,而是亲自带去给他。有千法郎,留下五百给嫂嫂爱苏泰,就带着其余那五百动身到尼姆去。这是很容易办到,因为自己有条船,而恰巧有船货要运出去,切都对计划很有利。但当们把货装好以后,风向却逆转,以致于们四五天都进不罗纳河。最后,们终于成功,就逆流向阿尔驶去。在比里加答和布揆耳之间下船,取陆路向尼姆走去。”
“们现在快要讲到故事本身是吧?”
“是,大人,请原谅,但是,您会儿就会知道,所讲话,都是省得不能再省。正在这个时候,那次著名法国南部大屠杀发生。有两三支流寇,叫什德太龙,杜希蛮和格拉番,公开地暗杀人,凡是被他们认为有拿破仑党嫌疑,都有被杀
“说吧,贝尔图乔先生,你可以补充晚报不足。”
“事情要从八五年开始讲起。”
“啊,”基督山说,“八五年可不是昨天。”
“不,大人,可是这切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象是昨天刚发生样。曾有个哥哥,他在皇帝[指拿破仑——译注]手下服务,曾升到中尉。他那团全都是科西嘉人。这个哥哥是唯朋友。们都是孤儿,那时五岁,他十八岁。他抚养长大,把当作他儿子般看待,八四年,他结婚。当皇帝从厄尔巴岛回来时候,哥哥立刻就去参军,在滑铁卢受轻伤,随军退到卢瓦尔。”
“但这是‘百日’政变历史,贝尔图乔先生,”伯爵说道,“要是没记错话,这些事都已记载在史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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