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夏多-勒诺说道,“这分明因为伯爵是你朋友,所以你对他才不免有点袒护。别相信阿尔贝对您说话,伯爵夫人,敢负责地说句:自从基督山伯爵出现以来,他在巴黎社交界直轰动到现在,始终没有平息过。他来到以后第桩惊人之举便是送对价值三万法郎马给腾格拉尔夫人;第二件,他奇迹般地保全维尔福夫人性命;现在似乎又是他夺去骑士俱乐部所赠锦标!所以不管认为马尔塞夫怎说,伯爵不但在目前这个时候是大家所瞩目焦点,而且假如他继续表演那种在他似乎是家常便饭,而在在们却觉得稀奇古怪举动,他让可以再轰动个月。”
“也许你说得不错,”马尔塞夫说道,“但
“希望您从没有把们常常评论他那些傻话都背给他听吧?”
“不想发誓说没有讲过。而且,他以罗思文勋爵名义把奖杯送给您,证明他已经知道有人在把他比作那个人。”
“噢,那简直太可怕啦!那人定恨死。”
“可他这个举动很难说是出于敌意呀。”
“不,当然不。”
“但您凭什认为那夺标就是他呢?”
“那匹获胜马不是以‘万帕’这个名字来参赛吗?”
“那又怎样?”
“咦,难道您不记得那个把绑去大名鼎鼎强盗叫什名字吗?”
“啊!不错。”
敬赠。’”
“点不错,早就料到。”马尔塞夫说道。
“料到什?”
“那匹马主人是罗思文勋爵。”
“您指是哪位罗思文勋爵?”
“嗯,那”
“那他到巴黎来吗?”
“是。”
“他在社会上产生什影响?”
“嘿,“阿尔贝说道,“他被整整地谈论个星期。接着就来英国王后加冕典礼和马尔斯小姐钻石失窃案,而那两件极有趣大事就把大众注意力转移到别地方上去。”
“而伯爵又是怎极其神妙地把从他手里救出来吗?”
“当然记得。”
“他名字就叫万帕。所以,您瞧,就是他。”
“但他为什要把那奖杯送给呢?”
“第,因为对他常常谈起您,这是您可以意料得到;第二,因为他很高兴看到位女同胞,并且很高兴看到她这样热心地关切他胜利。”
“咦,们所说那位罗思文勋爵呀——爱根狄诺戏院那个僵尸!”
“真?”伯爵夫人大声说道,“那,他也在这儿吗?”
“当然罗,为什不呢?”
“您去拜访过他吗?在您府上和别处都见过他吗?”
“实话告诉您,他是最亲密朋友,夏多-勒诺先生也有幸拜识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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