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那是某种政治上分歧造成吧?”
“家父和伊皮奈男爵都是大风,bao时代人物,但对于那个时代只见识最后几天。”维尔福说道。
“令尊不是个拿破仑党吗?”基督山问,“好象记得您这样对说过。”
“家父是个十足雅各宾派,”维尔福说,他情绪不自觉地脱离审慎含蓄范围。“拿破仑曾在他身上披上件上议院议员长袍,但那只不过改变他老人家外表而已,他内心丝毫没变。当家父蓄谋某个计划时候,他倒不是在为皇帝着想,而是为要打击波旁王朝。因为诺瓦蒂埃先生有这种特点——他从来不作任何无法实现乌托邦式计划,而总是力争其可能性,他依据山岳党那种可怕原则来使那些可能事得以实现,山岳党做起事来是从不畏缩。”
“嗯,”基督山说,“也有同感,诺瓦蒂埃和伊皮奈先生个人恩怨是出于政治原因。伊皮奈将军虽曾在拿破仑手下干过,但他不是仍保存着保皇党人思想吗?尽管大家认为他是忠于皇帝,但他不是有天晚上在离开拿破仑党分子集会时候被人暗杀吗?”
阁下,就是为这个原因。”维尔福耸耸肩说道。
“至少表面上是这个原因。”维尔福夫人说。
“是真正原因,夫人,可以向你保证,解父亲为人。”
“这就不可思议,”那年轻夫人说。“但倒很想知道,伊皮奈先生有什不好,竟会使你父亲讨厌他?”
“想认识弗兰兹-伊皮奈男爵先生,”伯爵说,“他不是由查理王十世封为伊皮奈男爵奎斯奈尔将军儿子吗?”
“维尔福带着种近乎恐怖表情望着伯爵。
“怎,是弄错吗?”基督山问。
“不,阁下,事实正如您所说,”维尔福夫人说道,“维尔福先生正是为防止死灰复燃,才想到要用爱纽带把这两个冤家对头孩子联合在起。”
“这真是个崇高仁慈念头,”基督山说,“全世界人都应该赞美这种思想。瓦朗蒂娜-维尔福小姐成为弗兰兹-伊皮奈夫人实在是件可喜事情。”
维尔福打个寒颤。他望着基督山,象是要从他脸上读懂他刚才那番话真实含意似。但伯爵完全击败检察官那种具有穿透力目光,
“就是他。”维尔福说道。
“哦,依看,他倒是个很可爱青年呀。”
“本来就是嘛,所以相信诺瓦蒂埃先生只是想找个借口来阻止他孙女儿结婚罢。老年人对于他们自己所喜爱事物,总很自私。”
“但是,”基督山说,“您是否知道这种憎恨是从何而来吗?”
“啊,真是!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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