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尔贝奔进来。“母亲!”他喊道,发生不幸事啦!”
“什?发生什事情?”伯爵夫人问道,象是下子从梦中醒来似。“你说
“在马耳他?”
“是,在马耳他。”
“那,她现在还在马耳他?”
“想是。”
“她使您所受种种痛苦,您宽恕她吗?”
“那您是独自人生活。”
“过着独身生活。”
“您没有女儿,儿子,父亲?”
“个都没有。”
“您怎能这样生活?个亲人都没有?
出声听来象呻吟似叹息。“谢谢您,”说完,他们又开始向前走。“阁下,”在他们默默地走大约十分钟以后,伯爵夫人突然喊道,“您真见过很多东西,旅行到过很远地方,受过很深痛苦吗?”
“受过很深痛苦,夫人。”基督山回答。
“但您现在很快乐?”
“当然,”伯爵答道,“因为没有人听到叹息声音。”
“您目前快乐是否已软化您心呢?”
“是,饶恕她。”
“但不只是她,那您依旧还恨使您和她分离那些人吗?”伯爵夫人手里还有小串葡萄,散发香味。这时她就站在基督山面前。“吃点吧。”她说。
“夫人,是从来不吃紫葡萄。”基督山回答,好象这个问题以前并没有提到过似。
伯爵夫人用种绝望姿势,把葡萄抛进最近树丛里。
“真是铁石心肠。”她轻声说。基督山毫不动情,好象这种责备并不是说他似。
“那不是错,夫人。在马耳他时候,爱过个年轻姑娘。当快要和她结婚时候,燃起战火。以为她很爱,会等,即使死,也会忠守着坟墓。但当回来时候,她已经结婚。这种事情对二十出头年轻人来说本是不足为奇,也许心比旁人软弱,换别人也许不会像这样痛苦,这就是恋爱经历。”
伯爵夫人停住脚步,象是只是为喘口气。“是,”她说,“而您,在您心里依旧保存这段爱情——人是生只能恋爱次,您后来有没有再见到过她?”
“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回到她所住那个地方。”
“目前快乐相等于过去痛苦。”伯爵说。
“您没有结婚吗?”伯爵夫人问道。
“结婚!”基督山打个寒颤,喊道。“那是谁告诉您?”
“谁都没有告诉,但有人在戏院里见您常和位年轻可爱姑娘在起。”
“她是在君士坦丁堡买来个女奴,夫人——是王族位公主。把她认作义女,因为她在世界上再没有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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