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按们现在这种情况——”
“对,你知道们现在情况是怎样吗?在他母亲舞会上,他只跟欧热妮跳次,而卡瓦尔康蒂先生却跳三次,他压根儿不在乎。”
仆人通报马尔塞夫子爵来访。男爵夫人急忙站起来,想走到书斋里去,腾格拉尔拉住她。“别去!”他说。他吃惊地望着他。基督山好象没有注意到这些情形。阿尔贝进来,他打扮得非常漂亮,看起来很快活。他很有礼貌地对男爵夫人鞠躬,对腾格拉尔如熟人般地鞠躬,对基督山则很亲热地鞠躬。然后又转向男爵夫人说:“可以问问腾格拉尔小姐好吗?”
“她很好,”腾格拉尔连忙回答,“她现在正在她小客厅里和卡瓦尔康蒂先生练习唱歌。
这时腾格拉尔个人回来。
“哎!”男爵夫人说,“你把卡瓦尔康蒂先生丢给你女儿吗?”
“还有亚密莱小姐呢,”银行家说,那你还以为她不是人吗?”然后他转身对基督山说,“卡瓦尔康蒂王子是个很可爱青年,对不对?可他真是位王子吗?”
“没有责任答复您,”基督山说。“他们介绍认识他父亲时候,据说是位侯爵,那他应该是个伯爵。但想他似乎并不非得要那个头衔。”
“为什?”银行家说。“如果他是位王子,他就不应该不维持他身份。每个人都应该维护自己权利,不欢喜有什人否认他出身。”
前头,他们哀悼他们逝世,将来他们也要死在他们儿女前头,于是又要轮到他们儿女来哀悼他们。’?
“但事情不光这些呢。”
“不光这些!”
“不,他们女儿本来要嫁给——”
“弗兰兹-伊皮奈先生。难道婚约解除吗?”
“噢!您是个十足m;主派。”基督山微笑着说。
“可你看不出来你自己个儿问题吗?”男爵夫人说,“如果,碰巧,马尔塞夫先生来,他就会知道卡瓦尔康蒂先生在那个房间里,而他尽管是欧热妮未婚夫,却从来没让他进去过。”
“碰巧这两个字你说得恰当,”银行家说道,“因为他很少到这儿来,如果真来,那才叫是碰巧呢。”
“可要是他来,见到那个青年跟你女儿在起,他会不乐意呀。”
“他!你错啦。阿尔贝先生可不会赏们这个脸,为他未婚妻吃醋,他爱她还到不那个程度呢。而且,他不乐意也不在乎。”
“昨天早晨,看来,弗兰兹已经谢绝这种荣尚。”
“真,知不知道理由?”
“不知道。”
“真奇怪!这接二连三不幸,维尔福先生怎受得呢?”
“他还是照常——象个哲学家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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