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于是就写,假如你高兴话可以把回信给你看。”
阿尔贝和波尚对望眼。“阁下,”波尚说,“你似乎在指责伯爵,而你知道伯爵此刻不在巴黎,无法为他自己辩护。”
“没有指责任何人,阁下,”腾格拉尔说,“只是实话实说,即使在伯爵面前。”
“伯爵知道回信内容吗?
“知道,给他看过回信。”
错,觉得,当自己女儿快要嫁给个青年人时候,应该去打听下他家庭。这不但是种权利,而且是种责任。”
“你写那封信时候,阁下,是已经知道你会得到什回答。”
“!真,可以保证,”腾格拉尔用种信任而且放心神情喊道,这也许并不完全是吓出来,而多半是因为他对那个可怜青年真正感到关切,“庄严地向你保证,本来决想不到要写信到亚尼纳去。怎知道阿里总督遭难呢,——知道吗?”
“那肯定是有人煽动你写?”
“是”
“他知道父亲教名叫弗尔南多,姓蒙台哥吗?”
“知道,早就告诉他。除此以外,所做每件事情,任何人处于处境,都会这做,甚至比做得更多些。在收到回信第二天,你父亲在基督山怂勇下,正式来为你提亲,坚决地拒绝他,没有作任何解释。没有必要去揭他老底,马尔塞夫先生露脸还是丢脸,管什事?既不会因此多赚些钱,也不会因此少赚些。”
阿尔贝觉得自己连额头都涨红,没有什可怀疑。
腾格拉尔卑鄙地为自己辩解,但说话神气却不象在为自己辩解,好象他说每句话都是千真万确,当然他吐露真情并不是由于良心发现而多半是由于害怕缘故。但马尔塞夫不是要证实腾格拉尔和基督山谁罪大;而是要寻求个肯答复侮辱人,个肯和自己决斗人,而腾格拉尔显然是不肯决斗。这时那些被遗忘或当初并未留意事情都在他记忆中呈现出来。基督山既然买阿里总督女儿,当然知道切;知道切,他才劝腾格拉尔写信到亚尼纳去,完全是有预谋。他知道回信内容,所以顺从阿尔贝愿望,介绍他会见海黛,又有意使谈话转移到阿里之死
“那个人是谁?说说呀”
“啊!这事很简单。谈到你父亲过去。说,他财产由来还不大清楚。那个人就问,你父亲财产是哪儿弄来?回答说:在希腊呗。他就对说:‘好呀!写信到亚尼纳去就是。’”
“劝你那个人是谁?”
“不是别人,就是你朋友基督山伯爵。”
“基督山伯爵叫你写信到亚尼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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