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问问,”波维里先生说,“到这儿来路上遇见那可怜维尔福小姐送葬,您不去送丧吗?”
“不,”那银行家说,“自从发生贝尼代托事件以后,似乎成人家笑柄,所以不出头露面!”
“您弄错。那件事情怎能怪您呢?”
“听着:当个人有象这样没受过玷污名誉时候,他总是有点敏感。”
“每个人都会同情您,阁下,尤其同情腾格拉尔小姐!”
那位出纳主任吓得倒退步。“不!”他说,“情愿还是等到明天。亏您想得出!”
“以为,”腾格拉尔卤莽地说,“要填补呢?”
“啊!”那出纳主任说。
“假如真是那样话,也就是他做点牺牲。”
“感谢上帝,不!”波维里先生说。
目。”
“明天,您为什不早告诉呢?不过明天还早点吧?几点钟开始查点?”
“两点钟。”
“十二点钟送去。”腾格拉尔微笑着说。
波维里先生不再说什,只是点点头,拿起那只公文夹。
“可怜欧热妮!”腾格拉尔说,“您知道她要进修道院吗?”
“唉!这件事很不幸,但却是真。发生事情以后第二天,她就带着个她所认识修女离开巴黎。她们已到意大利或西班牙去寻找座教规非常正格修道院去。”
“噢!真可怕!”波维里先生带着这种表示同情叹息声出去。腾格拉尔便做个极富有表情姿态,喊道,傻瓜!”只有看过弗列德里克扮演罗伯-马克[《罗伯-马克》是八三四年前后在巴黎流行个喜剧——译注]人才能想象出这个姿势是什意思。然后,面把基督山收据放进只小皮夹里,面又说,“好吧,十二点钟时候来吧,那时早就离开。”他把房门上闩落锁,把他所有抽屉,凑大约莫五万法郎钞票,烧些文件,其余让它堆在那儿,然后开始写封信,信封上写着“腾格拉尔男爵夫人启。”
“今天晚上亲自去放在她桌子上,”他低声
“那您愿意等到明天吗,亲爱出纳主任?”
“是,但不会再失约吗?”
“啊!您在开玩笑!明天十二点派人来,先通知银行。”
“亲自来取好。”
“那敢情好,那样就可以有幸跟您见面。”他们握握手。
“现在想起来,您可以有更好办法。”腾格拉尔说。
“怎说?”
“基督山先生收据等于是钱,您拿它到罗斯希尔德或拉费德银行里去,他们立刻可以给您兑现。”
“什,在罗马付款单据都能兑现。”
“当然罗,只收您付千分之五或千分之六利息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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