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定是那个年轻人干,当然罗,他身体强壮,而长老则已年老衰弱。而且,他疯疯癫癫,决想不出这个办法。”
“睁眼瞎子!”伯爵低声说道。
“但是,不管它吧,那个年轻人挖条地道,至于如何挖,用什工具挖,谁都不知道,但他总算是挖成,那边还有新砌石头为证明。您看见吗?”
“啊,是,看见。”伯爵说,他声音因激动而变嘶哑。
“结果是:两个人相互可以来往,他们来往多久,谁都不知道。有天,那长老生病死。您猜那年轻人怎做?”
个哆嗦,安多尼就是看管他狱卒。他几乎已经忘掉他名和长相,但听到他名字,他便想起他,——他那满是络腮胡子脸,棕色短褂和钥匙串。伯爵似乎现在还能听到那种玎玲当啷响声,他回过头去,在那条被火把映得更显阴森地道里,他好象又见到那个狱卒。
“您想听那个故事吗,先生?”
“是,讲吧。”基督山说,用把手压在胸膛上,按着怦怦直跳心,他觉得怕听自己往事。
“这间黑牢,”向导说,“以前曾住过个非常可怕犯人,可怕是因为他富于心计。当时堡里还关着另外个人;但那个人并不坏,他只是个可怜疯长老。”
“啊,真?是疯子吗?”基督山说,“他为什会疯?”
“怎做?”
“他搬走那具尸体,把它放在自己床上,使它面向墙壁;然后他走进长老黑牢里,把进口塞住,钻进装尸体那只布袋里。您想到过这样计策吗?”
基督山闭上眼睛,似乎又体验到冰冷粗布碰到他面孔时万种感触。那导游继续讲道:“他计划是这样:他以为他们是把死人埋在伊夫堡,认为他们不会给犯人买棺材,所以可以用他肩胛顶开泥土。但不幸是伊夫堡规定。他们从不埋葬死人,只是给死人脚上绑上颗很重铁球,然后把它抛到海里。结果是:那个年轻人从悬岩顶上被抛下去。第二天,床上发现长老尸体,真相大白,抛尸体那两个人说出他们当时曾听到尖声喊叫,但尸体沉到水里,那喊声便听不到。”
伯爵呼吸困难,大滴冷
“他老是说,谁放他出去,他就给谁几百万块钱。”
基督山抬头向上望,但看不见天空,在他和苍穹之间,隔着道石墙。他想,在得到法利亚宝藏那些人眼睛和宝库之间,也有道厚厚墙啊。
“犯人可以互相见面吗?”他问道。
“噢,不,先生,这是被明文禁止,但他们逃过看守监视,在两个黑牢之间挖条地道。”
“这条地道是谁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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