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直击要害。这人脸下子就红,他咽口唾沫。
“你想娶那个女孩,可是多伊尔夫人发现你结过婚,就阻止这件事,这就是事实,对吗?”
“这跟她有什关系?”
“你是说跟多伊尔夫人没关系吗?哦,你知道,重婚就是重婚。”
“不是这样。娶个本地姑娘,结果她跑回自己家乡去,六七年没见过她。”
弗利特伍德怀疑地问道:“你们想见?”
“是,”瑞斯说,“可能你知道,昨天晚上发生起凶杀案。”
弗利特伍德点点头。
“想你有理由痛恨这个被杀女人吧?”
弗利特伍德眼中显现出戒备之色。“谁告诉你?”
是还有个机会。她在度蜜月,可能对生意事会比较粗心。在众多文件中偷放进去份,她也许没看就会签字……但琳内特·多伊尔不是这样人。度不度蜜月,她都是个生意人。可她丈夫说那句话,于是这个在破产中寻找出路绝望托管人产生个新想法:如果琳内特·多伊尔死,她财产就归她丈夫,而他是很容易对付,对精明彭宁顿而言,他就像个小孩子那样容易操控。亲爱上校,告诉你,看到彭宁顿脑子里闪过念头。‘如果面对是多伊尔先生话’——这就是他当时想法。”
“看很有可能,”瑞斯冷淡地说,“可你没有证据。”
“是啊,没有。”
“还有那个年轻弗格森,”瑞斯说,“他说起话来很刻薄。不是因为他说话方式而怀疑他,但也许他就是那个父亲被老里奇卫给毁人。这有点牵强附会——但有这个可能。人们有时候是会介怀过去伤害。”
他顿顿,又说:“还有说‘那个人’。”
“可你跟
“你认为多伊尔夫人干涉你和个年轻女孩交往。”
“知道是谁告诉你这个——那个撒谎法国贱人。那个女人是个彻头彻尾骗子。”
“可这件事是真。”
“这就是个无耻谎话!”
“你都不知道她说什,就说这是个谎话。”
“是,就像你说,你‘那个人’。”
“他是个杀人犯,”瑞斯说,“们都知道这点。但是从另方面来说,看不出来他跟琳内特·多伊尔有什仇怨,他们生活轨道是平行。”
波洛慢条斯理地说:“除非她刚好有能证明他身份证据。”
“有可能,可是好像没这巧吧。”这时传来敲门声。“啊,们‘重婚未遂犯’来。”
弗利特伍德是个凶狠大个子,他边进屋边怀疑地打量屋里两个人。波洛认出来,他就是自己看到那个跟路易丝·布尔热说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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