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撒什谎?”
“你见过那封信吗?你能回忆起它大致样子吗?”
“嗯,差不多吧。”
“那你肯定能想起来英格尔索普太太字写得非常特别,字距很大。但是如果你看看信上面日期,就会注意到,‘七月十七日’这几个字有问题。你明白说吗?“
“不,”承认,“不明白。”
,明明英格尔索普有很多机会可以烧它,为什他这笨,让它留在那儿?”
“啊,他没有机会。看到。”
“你?”
“是呀,你还记得吗,你责备在这件事情上把这家人都当成知己?”
“记得。”
“那封信不是十七日写,而是七日写,即霍华德小姐离开之后那天,难道你不明白吗?‘7’前面加个‘1’就变成‘17’。”
“可是为什?”
“也是这问自己。为什霍华德小姐要隐瞒那封写于十七日信,而拿出封假呢?因为她不愿意拿出十七日那封。为什?立刻产生怀疑。你应该记得说过,小心那些对你撒谎人,你可以从他们身上增长智慧。”
“可是,”愤愤地大声说道,“之后你告诉两个霍华德小姐不可能犯罪原因!”
“而且也是正确无比原因,”波洛说,“很长段时间它们直都是障碍,后来想到个极为重要事实:她和阿尔弗雷德·英格尔索普是
“哎,朋友,看到只有个机会。那时候不确定英格尔索普有罪,但如果他是推断那样,那他身上就不会带着信,但是会把它藏在某个地方,通过全家人帮助,能有效地阻止他烧毁信件。他已经受到怀疑,而通过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就会得到十多个业余侦探服务,他们会不间断地监视他。知道自己处于他们监视之下,他不敢轻举妄动去烧毁这证据。因此他只好离开这幢房子,把它留在花瓶里。”
“但是霍华德小姐肯定有足够机会帮助他。”
“没错,然而霍华德小姐不知道有这封信。按照事先安排好计划,她决不能跟英格尔索普说话。他们应该是死对头,除非约翰·卡文迪什被定罪,否则他们中任何个都不敢冒险见面。当然有个看守直监视着英格尔索普先生,希望他迟早会把带到藏匿地点。可他太狡猾,没有冒点儿风险。那封信所在地方很安全,既然第个星期里没有人想到去那儿看看,那以后也不可能想起来。要不是你那幸运句提示,们也许永远都不能把他捉拿归案。”
“现在明白,但你是什时候开始怀疑霍华德小姐?”
“审讯时,她说她收到英格尔索普太太封信,但发现她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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