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七章(2 / 8)

里纳尔多、阿斯托尔福、巴约那安焦利诺、诺曼底利卡尔多和其他人。

阿季卢尔福坐在餐桌端,仍然穿着他那件尘不染销甲。他没有食欲,没有个盛食物胃袋,没有张供叉子送东西进去嘴巴,没有条可将勃良第出产美酒灌进去喉咙,他坐在餐桌边来干什呢?尽管如此,每逢这种长达数小时盛宴,他必定出席,从不放弃机会——他善于充分利用这些时间履行他职责。而且,他也同其他人样有资格在皇帝餐桌上占席。他要占据这个位子,并以他在日常其他典礼中表现出丝不苟态度来认真参加宴会。

菜肴是军队里常吃那几样:填肉馅火鸡、烤鹅肉串、炯牛肉、牛奶乳猪、鳗鱼、调鱼。不等传者送上餐具,卫士们就扑上去,用手拿取,撕扯起来,弄得胸甲上油渍斑斑,沙司汁水四处飞溅。这情景比战场上还要混乱。汤碗打翻,烤鸡起飞,当侍者刚要撤去某盘菜时,就会有位贪吃鬼赶上去把残余统统收罗进自己盘里。

相反,在阿季卢尔福所在桌子角里,切都进行得干净、从容、井然有序,但是,他这位不吃喝人却比桌上其他人需要侍者们更多照顾。第件事情——当时桌子上胡乱堆放着脏盘子,侍者们只顾上菜而来不及换盘子,人人都就便吃起来,有人甚至把饭菜放在桌布上——阿季卢尔福不断地要求传者们在他面前更换餐巾和餐具:大盘子、小盘子、碗碟、各种形状和大小杯子、叉子、汤匙、小匙和刀子,刀子不锋利不行,他对器具清洁很苛求识要发现只杯子或件餐具上有块地方不太光洁,他就退回去。其次,他什都吃,每样只取丁点儿,但他是吃,他道菜也不漏过。比如,他切下小片烤野猪肉,放人只盘子里,在只碟子里放沙司,然后用把刀子将那片肉切成许多细条儿,再将这些肉条放人另只盘子里用沙司计拌和,直拌到计水浸透为止;他把拌好肉条再放到只新盘子里;他每隔会儿就要唤来位侍者,让他端走刚用过盘子,换上只干净。他在道菜上就这样折腾半小时功夫。们且不说他怎吃鸡、雉、鸽,那都要整小时整小时地对付。如果不给他送上他指定要某种特别刀子,他就不动手;为从最后根小骨头上剥离那残留极细丝肉,他多次叫人换刀。他也喝酒,他不断地倒酒,把各种酒分装在他面前许多高脚酒杯和小玻璃杯里,在银杯里将两种酒搀兑好,不时将杯子递给侍者,让他拿走并换上新杯子。他用掉大量面包:他不断地将面包心搓成些大小相同小圆球,在桌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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